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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似乎是不敢看她,一而再的躲避她探究的目光,嘴上说道:“回坤京,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千裔清抿了抿唇没说话。
容潜撩起眼尾看她,千裔清脸色阴沉的分明:“我说了我是来给你收尸的,现在还没见到你的尸体。”
她搁下一句坚决的话:“我不走。”
容潜似笑非笑的“哦”了一声,尾调轻扬,勾起一道打趣似的的弧线:“那怎么办,要不我现在死给你看?”
“容潜!”
这话果然引得佳人冷眼,容潜轻笑一声,安抚她:“我开玩笑的。”
对话到这里颇为尴尬的停住没在继续,一个在思索着如何劝对方回去,另一个在思索如何逃避回去。
可惜两个人都是执拗的性子,也都深知对方同样如此。
因此他们谁都没开口,更不知道怎么开口。
烛台火光晃了几下,适时,帐外有人送热水进来。
这里条件不比京中,再加上夏天,平时大伙都是洗个凉水澡,或者去河里游上一会儿便算了,几天不洗也是常事,若不是容潜身上有伤不能那般碰水,千裔清也不会非要人烧了滚水再放温送过来。
千裔清拿干净帕子在水盆泡了片刻,浸湿拧干后才递给他,看着容潜一言不发地擦洗身体。
容潜偶尔抬眼看看她,笑着说:“你倒也不避讳。”
“又不是没见过。”千裔清想了想,“还摸过呢。”
墨色的眼底暗涌翻滚,喉结微动,容潜的动作停滞一瞬,而后继续。
收拾干净,千裔清给他检查伤口恢复的如何,除了军医的缝合技术不怎么样,药倒是不错。
换好药后已经到了深夜,外面都安静下来,千裔清躺在里侧,身下是厚重硌人的木板,纵是隔着厚厚的褥子也作用不大。
两人肩膀蹭着,并肩躺着。
“你也看到了,这里条件简陋,只能暂时委屈你了。”容潜清清嗓子,略显尴尬的打破沉默。
千裔清淡淡答他:“不委屈。”
空气中又一次沉寂。
容潜赔着笑引开话题:“你什么时候学会骑马的?我记得走时你连上马都还不会,现在都能自己骑着来到这里了!”
“是我要陆离教我的。”千裔清侧过脑袋望着他,“是我不对。”
突如其来的道歉震得容潜愣住,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喃喃的重复了一遍。
这可是千裔清,她什么时候认过错?
千裔清把身子转过来,面对着他,轻轻抚摸他的侧脸,再到下颌,那触感有些扎手。
她暗叹一声:“是我不对,过去种种是我对不住你。”
然后她仰着下巴:“我现在认错了,骂也好打也好,我绝无怨言!”
容潜看得发笑,他怎么没瞧出她这理直气壮的样子是认错的?倒像是来找他的错处。
不过嘛,人都有第一次,第一次认错,这态度勉强可以接受。
容潜也侧过身来,笑得不怀好意,看着她问:“绝无怨言,你说的?”
“嗯。”应了一声,千裔清补充道,“除了让我回去。”
容潜不置可否,嘴角仍噙着笑:“那......让你伺候伺候我,也可以么?”
千裔清面露迷惑,睁着眼睛眨了两下,不解地问:“怎么伺候?”
只是话一说完,再瞧见他越发放肆的笑容,千裔清好像突然明白了。
她的脸蹭的一下染上薄粉,耳廓更是烫的像是烧红的烙铁。
“这......”千裔清为难道,“似乎不大合适......”
“你怕人听着?”容潜准确戳中她心中所想,“放心,他们会当做没听见的。”
千裔清:“......”
这是重点吗?不是当做没听见就能算做真的没听见好吧!
容潜撇撇嘴,捂着自己的小腹躺会原位,刻意离千裔清远一点,失望道:“唉,亏得姐姐还是大夫,面对我这么一个可怜的伤员,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嘶......感觉伤口更疼了......”
这装可怜的样子倒是有点熟悉,那会在霜序居时,他好像也这般耍赖,每次都害得千裔清没脾气,见不得他这副委屈的小狗样子。
容潜侧耳听着,只能听到身边人微乎极微的呼吸声,没对他做出回应,他正要说自己是开玩笑的,衣角突然被什么压着,接着千裔清翻身坐在他身上,因怕压着他受伤的位置,又刻意向下移去半分。
岂止千裔清一番好意的动作反倒引得容潜如被火烧一样的倒抽一口气,嗓音喑哑着:“你来真的?”
拉扯他衣裳的手指停住,千裔清歪着头问:“不是你说的吗?”
容潜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笑,极力克制自己差点被焚烧殆尽的意志,还有一丝心智打趣:“让姐姐服侍我,这可有点不敢当啊!”
他指着千裔清搭在身侧的双膝:“营帐不比家里,这么跪着不疼吗?算了吧,我舍不得。”
他是真的舍不得。
千裔清膝骨有旧疾,往日在府上他就有意照顾着,如今到了外头又怎么会因一己私欲而委屈她?
她能来,容潜已觉得自己死而无憾了。
至于别的,不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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