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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善答案，不然填上也是不完整。”
“可是，我们怎么能知道呢？总不能直接问吧，绝对会被江祁言揍的，而且是毫不留情那种！
陆羡然似乎早有计划：“我找个机会，直接跟着他回去看看。没有人能看见，也算是发挥优势了。”
“不会有危险吧？”倪桃反而有些担心。
“不会，我会小心，不会被发现的。确定之后，马上回来，好吗？”陆羡然早就想好了，要是再无收获，就借着无人看见的优势，跟着江祁言一段时间，总能调查出来些什么。
“好吧。”倪桃虽然有些担心，但也明白轻重缓急。
心头大事儿算是解决了，倪桃看在窗外还在落下的雪花，忽然有了兴致。
“陆羡然，我们去玩雪吧！我要拍一个好玩的视频。”
“？”陆羡然看向倪桃。
街灯亮起，与暮色中点点雪花交织，像是水晶球音乐盒一样，如梦如幻。
地上积上一层雪，像是铺上了层绒毛毯，一串脚印忽然出现在积雪上，无声又鬼魅，而脚印旁边，是裹得厚厚像棉糕一样的倪桃。
明明只有一个人在，一路却留下了两个人的脚印，亲密又可怖。
倪桃看着身边陆羡然留下的脚印，有些恶作剧般说道：“幸好路上没人，要是被看到，肯定会被吓到，给大家来点雪夜惊喜，然后留下属于你的传说。”
陆羡然挑眉：“听着，你似乎很期待。”
“就一点点期待。”倪桃说着，狡猾地暗戳戳团了一个雪球，朝陆羡然砸过去。
“啪叽”陆羡然的肩膀开出一朵雪花。
“哇，命中目标！”倪桃给自己鼓掌。
陆羡然被倪桃的情绪传染了，变得幼稚起来，弯腰捧起一捧雪，倪桃见不妙赶紧跑，陆羡然在后面追着，“哗啦”一片雪洒在倪桃后背，头发都染上雪霜。
“陆羡然，你怎么这么小气！”
陆羡然眉眼仿佛能融化雪霜：“嗯，所以呢。”
“罚你给我做苦力。”倪桃将手机调出视频录制模式，架好了一个位置，然后跑到压满雪霜的树下。
“摇一摇树。”倪桃朝陆羡然兴奋地喊，然后张开双手，等待着“雪雨”。
手机视频里，簌簌雪如梨花般从树上飘落，倪桃仿佛被卷进梨花海里，而她则在花海中灿然一笑。
陆羡然：“还要再来一次吗？”
“不不不”，倪桃跑到陆羡然跟前，作拜托姿势：“我想cos《冰雪女王》，你帮我在旁边洒雪呗，就像是我真的在释放冰雪魔法一样。”倪桃想的是因为陆羡然是看不见又拍不着的，所以，不用特效，拍出来就是她在释放冰雪魔法的样子，简直完美！
“怎么做？”
倪桃“噔噔噔”地跑过去捡起地上的手机，按下暂停录制的按钮，然后找了个艾莎边唱歌边释放冰雪魔法的经典切片给陆羡然看：“就要这样的效果。”
等陆羡然点头后，倪桃“噔噔噔”跑回去，将视频架好，才跑回陆羡然身边。
“慢点。”陆羡然叮嘱道。
“好啦，我做好准备啦。”
倪桃说完，就立刻上演技，非常有信念感做起了艾莎释放手势，还给自己配音：“letitgo，letitgo，can'tholditbackanyre……”
倪桃挥手之间，雪花随着她的挥舞而飘荡，仿佛真正会魔法的雪之精灵。只见倪桃忽然停下“释放魔法”，将围巾套在陆羡然的脖子上，凑近他，两人呼吸相近，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怎么了？”陆羡然眸色渐深。
“想把你也记录在视频里。”倪桃说着垫起脚，环上了他的肩。
在雪夜中，他们接了一个冰凉的吻。
手机视频录像孜孜不倦工作，倪桃环上了诡异漂浮在空中的红围巾，在白茫的夜色中，如一团火，她就像飞蛾，往那团火拥过去，温柔地仰头，像献祭的少女，不怕被灼伤。
画面定格在这一幕，“咔嚓”手机电量告急，忽地黑屏了。
许久，一只手，将地上的手机捡起带走。
倪桃揣着冰凉的手机回家，迫不及待想回去充电，看看录下视频的效果。
“叮”电梯打开，坐着轮椅的小妹妹被家长推着出来，倪桃为他们让了让路。
待她走进电梯，依旧盯着渐渐走远的轮椅，不知道想什么。
仿佛灵光一闪，在电梯关门那一刻，倪桃看向陆羡然。
“我想起来了，是她！江祁言的老婆叫纪葵，我在私立医院里碰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