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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播过的几个彩色天x宝宝差不多,长得倒是跟人类差不多。
其中一个胖点的捂着血淋淋的鼻子,“没,没想到你居然能发现我们躲在电视机里头。”
不,我没发现,只是下意识地想要踩回去而已。说句实话,我已经不知道我现在是害怕还是不害怕,只是凭条件反射麻木地应付他们而已。
“你们……是什么鬼东西?”我悄悄地握紧了藏在背后的水果刀,暗忖着正当防卫的尺度。
如果失手……冲田总悟能看在那杯large
size特饮的份上网开一面吗?我感觉他应该会点赞我的防卫行为。不然找万事屋帮忙毁x灭迹也可……
“不不不,我们不是鬼东西,我们是特莱姆星球的人。”瘦一点的天人面带微笑地道,包裹在衣服里的手无措地搓了搓。
“啊,原来是天人啊……呸,我的电视机是宇宙飞船吗?”我拿起刀子挡在面前,“这段时间跟踪我的就是你们吧?你们果然是坏蛋!”
“不是的,这位地球人小姐,我们不是坏人,真的。”两人惊恐地摆摆手,“我们是来找你赔罪的!”
赔罪?我警惕着他们,慢慢退往玄关,“我不记得你们得罪过我。”
胖一点的天人拿出一个六边型的球状物体,上头的液晶屏都是数字,“是这样的,我们特莱姆星球近年一直在进行时间次序实验,但上次在吉原的时候不小心按错了时间机器……”
等等,吉原?时间?我拉开门的动作一顿,慢慢地从身后拿出菜刀,表情一片阴影地迈步走向他们,声音低沉,“给老娘,从头到尾好好地说清楚……不然,杀了你们哦~”
我抬起头,笑容跟某个曾威胁我的小哥高度一致。刀刃的寒光一闪而过,那两个穿得像婴儿的天人啪的一下跪在我面前,语无伦次地把他们做的混事老实道来。
他们在吉原喝花酒的时候,一时酒气上头,把随身带着的时间跳跃机器乱按了一通……时间跳跃机器跟飞船的控制器产生了磁场效应,然后某一个时间点不断被重复了好几次。当他们酒醒后,吉原已经变了天,他们也不敢逗留便溜走了。
原本想着时间次序没问题就算了,没想到控制器出现了异常,时间机器根本无法修好,他们也离不开地球。追查原因后发现变异磁场期间有人身上出现了时空跳跃的迹象,他们找了好久才锁定我这个一开始就离开吉原的人。
这么离谱的因由听得我一阵心梗……我的考试,我的人生,我死了好几次的经历,我以为是命运的玩笑,结果你们现在跟我说一切都是你们发酒疯的意外?
“啊,幻灭吧,果然还是杀掉比较爽,反正这个江户经常有命案,罪名推给那些激进派的攘夷分子就行了。等下让万事屋帮忙收拾……”我抡起菜刀,整个人都不好了。反正是动漫世界,杀人什么的不是什么大事。
“我们可以弥补的!我们就是为了纠正这一切才来这里找您的!”两个天人跪趴在地上,冷汗潺潺地求饶。
“怎么弥补啊?你们以为一切回到那个时间点就行了吗?这种事不用你们我都能做到了!”
我要是只想回到那个存档时间点,直接找神威就行了!我要的是这个吗?我要的是结束这一切回到我自己的世界啊混蛋!
“不,不是这样的。如果利用时间机器进行时空跳跃的话,就可能会跟我们飞船的控制器再次产生磁场变异,这跟普通的时间点重复不一样。”眼看着被我揪着摇晃的胖子口吐白沫了,瘦子连忙把老底都交代。
我狠狠地瞪着他,举着菜刀冷哼一声,“还想隐瞒我什么?我对钱以外的耐性都不太好,在我砍死你们之前……一次过说清楚,懂吗?”
“是……”瘦子看着倒在眼前的同伴,一头冷汗都不敢擦,“好,好凶残的地球人……”
“昂?”我眯起眼,双手环胸高居临下地睥睨着他。
“磁场效应的时候,好像时空出现了一些问题。所以我们才会不断找你,如果你通过我们的时间机器再进行跃动,那可能……这些问题都能得到修正。”
慌乱的心跳此时慢慢平缓,我悄悄松口气,挺直了腰杆坐在沙发上保持逼供的姿态。我当然不敢真的随便砍人,只是之前万事屋带着我接委托的时候,我曾看过坂田银时和神乐卑劣的谈判方式。
他们教我,要占据高位,一开始就要从心理上碾压对方。你越理直气壮,对方就越容易招供。坂田银时是这样告诉我的,简单地说,你越s,对方就m了。那混蛋难得靠谱了一次……我扯了扯背心湿透的睡衣,高傲地翘起二郎腿。
“你们说,这个磁场效应会不会导致空间扭曲?就像平行世界融合什么的?”我隐晦地问出自己的问题。
“应该不会,目前我们知道的只是时间重复了,也许会导致记忆错乱或者被别人的记忆干扰,但空间还没发现有异常。”
我垂眸,掩去眼底思绪。记忆错乱?不对啊,我很清楚我是在考试,是活在三维空间的人……而且我对月见萤所有的过去都没印象。这个世界我最初的记忆就是被挂在吉原那个天花板里头了。
“这个……是我们特别为你制作的时间机器,已经关联了飞船的控制器,只要按下,就会倒数……到时间了,你会再一次进行时间跳跃。”见我没其他问题,瘦子把一个小巧的东西恭敬地奉到我面前。
那是一个非常精致的怀表,就是太小了,我必须很集中才能看清上头的数字……嗯……好像在跳动,按了吗?
看着看着,眼皮越发的重……啊嘞……那些是数字吗?
我眨了眨眼,眼皮一合就无法再睁开。须臾之间,我跌入了无尽的黑暗里,最后的意识是两道嗓音在说着什么。
阳光跳跃在眼皮上,我不适地皱起眉头,翻了个身,不情愿地张开眼。
眼前是客厅的天花板,我眨了眨眼,坐起来。客厅的情况跟平常无异,连宽屏电视机上也在如常播放着结野主播的天气预报,彩色的。
“做梦了吗?”我明明记得昨晚有两个无聊的天人从电视机里头爬出来,然后说了一些什么时间跳跃的话题。摇摇头,胸口晃动的感觉拉扯着我的脖子。
从睡衣里头勾出那条金项链,菖蒲小花的边上,挂着一个小巧的怀表吊坠。我手指捻着那个小小的怀表,“不是梦……真的有天人来过。靠,他们是催眠我了吗?”
怀表太小了,稍微一动都拿不稳,我下意识地用力。
咔哒一下,我表情一僵,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怀表里头不是很清晰的数字好像在跳动。
“啊……按了……”我顿时陷入一片阴影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