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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朕甚是烦忧啊......”
许之骋右眉微挑,也不废话:“陛下可是为邬斯荣成为乌合王储之事介怀?”消息一来,皇帝就特宣他进殿议事了,为的是什么,他这心里多少也有个底。
“知我者莫过于爱卿也,护国公可有良策?”皇帝不耐烦地遣散了跪了一地的官员,只留下许之骋在明心殿中,与他详谈。
许之骋沉着地点点头,他来时是与念儿一同听的来报,观念儿的表情,应是对这邬斯荣再无想法,那他也就无所顾忌了。
“陛下,邬斯隆其人阴险狠辣,是万万不会将他国之子立为乌合王储的...只怕真相就是我们所有人都中了邬斯荣的计。”许之骋未有避忌,虽未点明萧荣的身世,可话已然十分浅显。
“爱卿说的是,也怪朕当年糊涂,一时大意未有彻查......”他悔不当初。
许之骋拱手又道:“陛下无需为过去之事烦扰...既然邬斯荣那厮已经承认了自己乌合王储的身份,那盛国皇室便万万不可再容他了。”
许之骋说得明了又直接,正对明德皇帝的胃口,只见他怒气渐消,又问:“如何才能不再容他?”
“除籍,让此人与盛朝皇室彻底断了干系。让天下人知道真相,不再被小人蒙在鼓里。”
明德皇帝转怒为喜,直接大笑三声,大赞许之骋勇武:“护国公啊护国公,果然没有你不敢说的话,朕果然没有看错你!好!就依你所言!”
“来人!拟旨,将邬斯荣生母李氏的籍贯昭告天下,随后将他从盛朝皇室除名,从此,我们盛国与邬斯荣再无任何关系!”
“陛下圣明。”
李大海擦了擦脸上淌下的汗,暗中朝许之骋递去感激一眼,随后恭敬道:“遵旨。”
随后,李大海恭恭敬敬地将许之骋奉上热茶,脸上眼里皆是敬佩。
其实刚刚被召见的群臣中根本不乏洞察圣心者,也不乏勇武之辈。只是洞察者不够勇武,勇武者不够洞察,且二者之间不够团结,这才支支吾吾敢跪不敢言。
此时就需要一个既勇武超群又深炼洞达且在陛下面前能说得上话之人来破局,来替明德皇帝将他心中的想法全盘托出。
此人,非许之骋莫属。
解决了头等要事,明德皇帝的心里算是舒坦了不少,竟与许之骋唠起了家常:
“怀儿的苍怀王府预计再过一月就要落成了,届时,这府邸里空空荡荡的也怪寂寞的不是?”萧德一边品茶,一边状似无意地说着,还不忘斜眼观察一下许之骋的神情。
“......”
一听这话,许之骋心里立马咯噔一下。
得,这是又来催他来了。
“这小孩子家的事...臣也不好......”
“你这老虎头,又来这套!急的可不是朕啊,而是你养了二十年的好儿子!”明德皇帝面带无奈,状似威胁的话语还带了一丝傲娇的意味,像个爱操心的老顽童,一时显得有些滑稽。
“这怀儿已经跟我求了三次了,你要还不同意,朕干脆让他求你得了......”这一句说的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气势。
“臣不敢。”许之骋无奈地笑了笑,只好站起来拱手道:“既然两个孩子情投意合,臣当然没意见。”
“嗯!那就说定了,朕即日就给两个孩子赐婚!”说完,似乎是觉得目的达到了,皇帝笑得十分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