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味。”
宋之雯笑了：“行，那就这么说话吧。你是因为紧张才来这儿抽烟的吗？”
齐扬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宋之雯继续说下去：“我知道这次比赛对你很重要，紧张是正常的。但也别把它看得太重，你注定是要做这一行的，就算这次不行，还有下一次。”
齐扬挑了一下眉：“你真的这么认为？”
“真的。”
“那你太抬举我了。”
宋之雯急了：“社长，我说的是真心话，不是吹牛也不是奉承。”
齐扬笑出了声：“我知道。”
他抬起头，望着夜空，满天都是星星，像碎钻洒在了深蓝色的绸布上。
“就差这临门一脚了，怎么会不紧张呢？我也想让他们看看，我选择的道路是完全正确的。”
宋之雯很识趣地没有问这个“他们”究竟是谁。
“社长......”她的声音在宁静的夜里格外响亮，“请相信你选择的路，大胆地往前走吧，我可以证明这条路是完全正确的。”
齐扬看她的眼神带了点深意：“你真的这么认为？”
“真的，我对天发誓。”宋之雯举起右手起誓。
齐扬又一次笑了：“倒也不必这样。”
宋之雯也对他绽开了一个笑容：“不管怎么样，决赛加油。”
“好。”齐扬温柔地答应，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然后转身进门，“早点睡吧，晚安。”
宋之雯摸着被他揉过的头，愣在原地，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吃饭。随便找了一家小餐馆，点了两个菜，却食不知味。
这一夜，她跟着乐队的成员一起紧张，大家都没睡好。
第二天宋之雯起了个大早，精心画了个妆，又播放了一首《好运来》，随后就和大家一起前往演播厅。
决赛的录制完全达到了综艺节目的水准，中间是精心设计的“t”字型舞台，上面配了可以变换不同角度的灯光，对面是装了电子显示屏的评委席。一位银灰色头发的中年男子正在和工作人员进行录制沟通，听说这就是业内著名的音乐制作人涂龙，这次来当评委也是想签新人来的。
化妆师正在给参赛选手做妆造，宋之雯闲着没事，便漫无目的的到处走。忽然一个橙发的熟悉身影映入了眼帘，他正在角落里练着声。
橙发也认出了她，便走了过来：“你是c大的吧？真没想到你们进最后的决赛了。”
“你什么意思？”齐扬转过头来，语气很不友善。
“没什么意思，有点意外你们能从这么多学校里复活。”橙发主动伸出了手，“认识一下吧，我叫郭卫，麋鹿乐队的主唱，没准我们以后要经常见了。”
齐扬很警惕地握了一下他的手：“你等着，这次我们一定会拿出全部的实力。”
“那我就等着看了。”郭卫做了个敬礼的手势，一边笑着一边走了。
何瑜皱了皱眉：“搞不懂这人想干嘛，算了，不要去理他。”
一直折腾到中午，所有的工作才算准备完毕。两束白光左右交错打在舞台上，主持人就在大家的掌声中走上台。
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属于他们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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