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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这忽然发难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呆愣在原地。
季无虞笑了,说道:“人家好心送我回来,就别打趣他了。”
“不过是觉着这名字有些耳熟,便多说了几句。”温玦说完便做思考状,道,“但具体怎么个耳熟法,我倒是没什么印象了。”
“学生在温先生闭关之前曾来煮粮庵和先生说上过几句话,大抵是这般才在先生这有的名字。”
宋年识趣地改了称呼,和温玦说道。
“那会煮粮庵那么多人,我怎么偏就记着你了……哦!我想起来了。”温玦忽然想起来什么似地,说道,“你是和无虞同一年的进士吧。”
宋年身体又往下低上几分,说道:“学生是熙平四年的探花。”
“原来如此,那你挺厉害。”温玦恍然大悟,说道。
“不敢当,不敢当,那一年的状元郎还在这儿呢。我怎么敢班门弄斧。”
季无虞连忙摆手,说道:“我那就是运气好。”
温玦见面前这两人推脱来推脱去,眼睛一眯,忽然说道:“那要不进来坐坐?”
宋年和季无虞都愣住了。
“太晚了吧。”季无虞委婉地提醒了温玦一声。
“也是,那改日吧,此刻要是进去,我夫人定要说上我几分。”温玦摆摆手,说道。
“那学生就不打扰了。”
宋年朝两人又是作揖,季无虞也回了礼便拉着温玦进去。
温玦边和她一起进去,边数落季无虞,说道:“下次可不许回那般晚了!”
“得嘞。”
宋年望着他二人温情脉脉的背影,眼神里是溢出来的羡慕。
但很快便摇摇头,转身离去。
温府门口守着的人将门关上后,温玦便停了步子,向后看了一眼。
季无虞不解地问道:“看什么呢?”
“这小子……”温玦思考了一会,说道,“倒是不错。”
季无虞瞬间眉头紧皱。
“什么……什么意思?”
温玦没理,只问道:“他可有婚娶?”
“应该是,没有吧。”
“那行。”温玦满意地顺了顺他那山羊胡子,说道,“那改日请来家中坐坐吧,为父替你好好考察一番”
“诶不是!”季无虞忽然意识到温玦误会了,连忙摆手说道,“义父!我和他不是那关系。”
“没事儿,现在不是,以后可以是嘛。”温玦似乎很看好他二人般,点点头,说道,“你俩现在同在御史台,以后相处的时间一多,指不定一下就看对眼了呢。”
季无虞被温玦这话说得牙疼,只道:“人也不一定看上我,我俩指定不可能哈!”
“诶?怎么会看不上你?”温玦一皱眉,说道,“我温玦的女婿,谁不想当?”
“人要是奔着做您女婿,就直接去找温眠眠去了。而不是从我这下手了。”季无虞笑着说道,“诶?眠眠呢?是睡了吗?”
“早睡了!”温玦边说边笑,“人家本乖乖等你的,结果谁知道你回来得这般晚,等着等着眼睛就眯上了。”
“行行行,是我的错,下次指定不让我们温大小姐等了。”季无虞也忍不住笑。
“说来眠眠也到适婚年纪了……”想到温眠眠的婚事,温玦就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你走第一年她就及笄了,郅都城来说媒的人也不少,她偏就没一个看得上的。”
“眠眠那心思在谁身上,您老还不知道啊?”
“你说……淮修远啊?”
“诶对!”
温玦又是一阵叹气,说道:“其实这事儿,也不是没和他聊过。”
“淮先生怎么说的?”
“他说他手头上一堆事,实在没空想这些。”
季无虞也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这几年深得陛下器重,确实忙得很。
这理由还真是……无懈可击。
季无虞白了一眼,被温玦看到了,他挑挑眉,说道:“你也别老替眠眠操那心了,好好关心关心自己吧。”
季无虞朝他挤眉弄眼,现学现卖,说道:“我啊,御史台也一堆事儿呢,也没空想这些。”
“诶你!”温玦给气笑了,说道,“好的不学尽学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