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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马行拳,顾名思义,铁马,就是马步扎的像铁一样,下盘稳如泰山,遇到敌人,也能硬挡,这是极刚之术,需要极强的内力修为。你得日积月累,方能掌握如此阳刚之术。”
前辈和我说,这武术乃是一种刚强,硬碰硬之术。我想我这小身板哪里能抵挡得住,像聂家三兄弟那样人的冲撞。
“先每天提着两桶水,扎马步,马步一定要扎稳了。我看你每天扎完马步水还剩多少,假如水剩到半桶以下,那我也就不教你了,说明你也不适合我教你。
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就去打两桶水来,开始练习扎马步。”
怎的老前辈突然就有了师傅的威严,开始对我严厉起来了。没办法,我得和他学东西,只能老老实实地去打了两桶水,扎起马步来了。
我按着前辈说的动作,直着腰,半蹲下来,屁股往后坐,手里还提着两桶水。这动作难受极了,不一会儿我就感觉我的手和腿都十分酸痛。感觉快要坚持不住了,但是怕水洒了,还是努力坚持住了。
上午下来,我的手和腿全都在抖,拿筷子都已经拿不了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身上全部难受。
“这是为了锻炼你的下盘,和你的耐性,你小子我以为你会坚持不住的,倒还真能坚持的,不错。
为师本来想和你说,只要坚持半个时辰,再休息再继续练就好了,看你坚持也没想打断你。
这三日每天早上起来就像这样,练一上午蹲马步,我再教你点别的。”
我很欣慰,前辈竟然如此夸我,但是我的身体实在不行了,当晚很早很早就睡着了。无意识的那种,应该是太累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喊起来:“起来!起来!一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还有几天啊。”
我突然想到杨姑娘还被关着,马上也一骨碌爬起来,顾不得浑身难受,就提着桶走去,练起马步来了。今天似乎变得那么轻松一点了。看来是我变强了。
中午的时候,师傅告诉我:“马步是基本功,就是这样的练法,但是光有马步的基本功是不够的,拳法还得有力气,有冲劲,能击破敌人的防御。简单来说,就是得拳上有力。
我教你第二步,破庙后面有颗柏树,你就站在树前,直步冲拳,捶打树干,每日三百下直步冲拳。训练你拳头的力量。”
于是我就去了,这颗柏树太粗了,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年了,我站在树干下,直接一拳打上去。差点没疼死我。
我的手疼死了,树干却不痛不痒,连皮都没被打进去一点。“快打!等你把树打出凹坑来,你就成功了。”
我只得一拳一拳的打上去,顾不得疼痛,我想着杨姑娘,想着龙虎帮,想着前辈的遭遇,我一拳一拳地打上去,把一切愤怒和气恼都在这一刻发泄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我怒吼着,我的手锤破了,树干上留下我的血迹,我好像已经不知道疼痛了,只知道锤打这眼前的这颗柏树。
“快停下来!你小子走火入魔了要。”听到师傅的呼喊,我好像才缓过神来,“练武不能这样,是我操之过急了,你这小子没什么基础,一上来就这样强度太大了。差点走火入魔,这样,先休息一会儿吧。
你去城里看看,打听一下消息。”
我拿点布片把手包了,就朝城里走去。听到有些人在私下议论:“你们知道吗,白面虎那天回去之后,吓得不轻,知道自己犯了大错,难逃制裁,他哥哥野大虫顾童,连夜就叫他走了。这白面虎倒也跑的挺快,骑匹马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那可不,后天就召开审判大会,审判大会一开,必定没什么好下场。不跑才怪呢。”
“诶,我听说那聂家三龙,听到白面虎跑了,还是要召开审判大会,说什么要消除他的帮籍,我看这次顾家是真的难搞喽。”
我一听到这消息,坏了。仇人都跑了,那该怎么办啊。我急忙跑回破庙,和前辈汇报了这件事。前辈倒是不慌不忙的,说不急,只要审判大会按时能够召开,他们之间就会有问题爆发出来。
我们先按兵不动,等着看看。
到了第三日,也相安无事,仍然扎我的马步,到后面去捶打柏树。
经过这三天的训练,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盘稳了一些,站着也比较稳了,但是要与他们为敌,是明显不够的。
好不容易过了三天,审判大会终于召开了。师傅老早就催着我去城里,去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也焦急难耐,一早就起来去了。
人头攒动,龙虎帮这次审判大会选择在午门那边召开,官员倒是也不敢管,龙虎帮的帮众众多,再加上围观的百姓,真是摩肩接踵。我还不容易挤进去了。
只见好多穿黑衣服的小喽啰,站成一片,庄严肃穆。帮派头领好像还没来。
不一会,听到那边熙熙攘攘的声音,聂家三兄弟已经到场了,为首的是青云龙聂盘,跟在后面的是滚江龙聂江,最后面的是走地龙聂飞。
右边出来一人,倒是我没见过的,腰间别着一块金色单虎字腰牌,这一定就是顾晓的哥哥野大虫顾童。身高体壮,感觉浑身都是力气。
后面两个小喽啰拿的应该是他的武器,两柄鎏金流星铜锤,看样子也有个五六十斤。好大的力气!难怪人称野大虫。
聂家三兄弟在左边的椅子上坐下,顾童一人在右边的椅子上坐下,小喽啰们都站成一片。头领之间互相作了个揖,审判大会正式开始了!
正是这次大会,有教是龙虎相争,必有一伤。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