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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根硕把防护服拉开,露出自己的脑袋,大口吸着气,却被金杯上面带着的淡淡血腥气呛到。
这辆金杯上面不知道“接待”过多少尸体,早就腌入味了。
不过李根硕自知是犯了行规,便也没有对张铎有怨言,只是又上下打量了张铎几眼。
这个干瘦的男人比他想象的要有力气。
一路无话,转眼到达位于榕城城郊的凤翔洋景开发工地。
这里是榕城本土企业自己开发的楼盘,用的是曾经小风村的土地,开工以来还算顺利,这是张铎他们第一次来。
金杯车停在门口,被保安拦下。
“喂喂喂,看好了,这是工地,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一个胖子保安提了提裤腰带手里拿着橡胶警棍嚷嚷道。
仇勇彪冷哼一声,直接拨通了警察方的电话。
不多时一位年轻的警察和一个肥头大耳的金链子中年人从工地里面走了出来,那保安看到后点头哈腰,一副老狗的模样。
车子有点远,不知道他们三个到底说了什么。
只是看到胖保安自己扇自己嘴巴,扇得红肿起来,最后毕恭毕敬的按下腰间的遥控器。
电动挡杆缓缓上升,大金杯终于进去了。
工地里面停着两辆警车,和一辆纯白的凯迪拉克。
张铎扭头看向凯迪拉克的前挡风玻璃,在左侧靠下的位置果然有一个并不显眼的划痕。
“冤家路窄?”张铎小声说道。
将金杯停到警车旁边,仇勇彪带人下了车。
“仇主任。”
“王队长。”
警察体系的大队长王志强与仇勇彪握了握手。
“王队长,里面什么情况。”仇勇彪问道。
王志强叹了口气说道:“三个人,白莲教的祭祀仪式,场面很夸张,尸体已经没有往法医那边走的必要了,你们直接拉回去吧。”
仇勇彪摆了摆手,示意五人先去现场,自己则和王队长聊了起来。
“这个月第五起了吧。”仇勇彪说道。
“第六起。”王队长指了指别在肩膀上的对讲机说道:“刚刚通知,又有一起祭祀事件,这帮白莲教的byd简直是疯了。”
仇勇彪指了指附近聚在一起的工人问道:“查过了吗?死者和他们有关系不?”
王队长摇头:“暂时没有,死者是三个年轻人,昨天半夜趁工地休息偷偷潜入的。”
“唯一的疑点是工地不比别的地方,夜里施工也是常事,这三个青年究竟是如何知道昨天晚上工地恰巧不施工的?尤其是前天晚上这个工地还在打灰。”
“所以你要说这帮工人兄弟有没有捣鬼的,也很难说,但大部分人应该是不乐意工地出事的。”
“工地出事,没得活干,他们拿不到钱的。”王队长说道。
仇勇彪瞟了一眼在凯迪拉克后备箱忙活的肥头大耳的中年人说道:“那个胖子怎么回事?工头?”
王队长说道:“是啊,工头,赖子春,道上名号肥春。不仅管着建,当年还管着拆,小凤村就是他给拆没的,身上还担着几个官司呢。”
“日子倒是过得滋润。”仇勇彪说道。
肥头大耳的赖子春提着两个绿色盒子走了过来。
“警官,领导,辛苦你们为我们工地跑上跑下。这是咱们榕城的特产樱桃,应季水果,也是我的一点心意,给你们尝尝鲜。”赖子春说道。
仇勇彪没动弹,王队长则是打量了一下这两个绿色盒子。
盒子不大,也就半个鞋盒大小,正面是樱桃的图片,中间四个大字【榕城樱桃】,顶上还有四个大字绿色食品。
看起来十分朴素老土的外包装。
王志强接过盒子,掂了掂重量,神情一变。
拆开盒子,里面摆满了一摞摞红色大钞。
“肥春,你这有点不地道啊。”王队长把盒子扔到赖子春脚边,百元大钞从盒子里滑了出来。
仇勇彪看到之后啧啧两声:“胆儿挺肥啊,送礼之前也不问问喜好。”
王队长冷哼一声:“看来你姐夫没告诉过你往警察局送礼要避开姓王的一支了。”
赖子春冷汗都下来了,他被骂事小,让他姐夫知道自己办砸了营生那才是事大。
“收起来跟你姐夫说,今天来的警察是王队长,来的清道夫是仇主任。他自会明白。”
“至于你这点钱,还是留着自己花吧。”王志强哼道。
赖子春拾起地上的钱点头哈腰说着抱歉,和门口的胖保安倒有几分相像。
工人之中,有几个闲得没事的年轻人看到这一幕,倒是闲聊起来。
“看起来咱这警官还挺正义,不拿赖皮春的钱。”其中一人说道。
“是啊,是好警官,不过旁边那个穿着防护服的人是谁啊?来干啥滴?”另一人问道。
“那不尸体处理中心的清道夫嘛,你看车上,都写着人家工作单位呢。”有人说道。
“尸体处理中心?处理尸体的?俺还是第一回见嘞。”
“那你那边治安环境倒是挺好,在榕城三天两头都能看到呢。”
“不是嘞,俺们那边死了人都直接扔河里,河里有河神,直接吃了去呢。”
众人交谈着,有一个年轻人却在死死盯着赖子春,直到背后被人拍了一拍,这才扭头。
“别这么盯着,容易暴露。”中年人轻声对年轻人说道。
年轻人点头,视线移向另一边,初夏的风吹过,少年的裤脚被吹起,露出了脚腕处莲花一样的纹身,少年换了个姿势盘腿坐着,把两个脚腕死死藏在双腿底下。
凤翔洋景五号楼,这里是规划的别墅区里施工进度最快的几栋楼,外面已经被完全封住了,张铎和老牛二人率先赶来,越过黄色封条进入别墅内部。
兴许是因为阴天湿气重的原因,又或者是案发时间已经过去至少六个小时,也可能是防护服气密性很好。
张铎闻不到太多的血腥气,阴沉的天气闷热无比,张铎的面罩里已经多出一层薄薄的水雾,但他不敢掀开面罩,因为他不能确定祭祀仪式上有没有【传染病】。
当然,如果【传染病】让你很难理解的话,你也可叫它的另一个名字,那就是【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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