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恒的眸色晦暗不明的盯着江怀才,被他捏在手里的手腕隐隐作痛。江怀才动了动手指,想要往回抽,但是压根抽不动。
这男人现在的反应,江怀才怎么看怎么都感觉对方有点,恼羞成怒的那味,戏弄的狠了,也会和他着急啊。
江怀才还是第一次见这个总是云淡风轻冷静自制的男人这个反应。于是脑子一抽,被捏着握在玉恒耳边的手还不规矩,找死一般的动了动指头,又戳了一下男人那红的几欲滴血的耳垂。
玉恒嘴边轻轻抽了一下,再一眨眼,天旋地转之间,自己就被玉恒稳稳当当的按在了地上。
“你仿佛什么都知道一样。”玉恒嘴上说着,手上也没闲着,抽了江怀才的衣带,大手就从衣摆处进入,按在了他的腰腹揉捏,“那不如你来教教我。”
这男人力道用的很奇怪,说轻不轻,说重不重的,确是刚刚好可以让自己浑身升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胀感。
江怀才被弄的有些想笑,一边把自己身子弓成一团防止男人的手在他身子上乱摸,怪痒痒的,一边笑一边推拒:“没有没有,我刚才逗你呢,别生气啊。”
玉恒现在的模样有点像网络上他故意犯浑调侃别人,惹的别人破防反怼。
江怀才把自己团的越紧,玉恒的手就越加不依不饶的往进去摸,最后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跟着江怀才勾唇笑了起来。
最后似乎是闹够了,玉恒也不嫌弃,直接往江怀才身上一压,将人抱在自己怀里,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江怀才随手扯了玉恒的衣袖擦了擦自己笑出来的眼泪:“其实我也没你想的会的那么多,我知道的也都是书上看来的,没和人试过。”
和柳江离的那次应该不算吧,毕竟自己喝醉了,当场失忆,第二天啥都不记得了。
连个回忆片段都没有,结果各种衍生出来的噩梦倒是一次也没落下过。
之后两个人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儿。只能说不愧是皇家的书阁,木地板上都散着淡淡的墨香,江怀才抽了抽鼻子,准备起身。
身后的玉恒却将手臂搭在他的腰间,轻声问:“那要试试么?”
江怀才:“试什么?”
下巴被人捏住,江怀才整个脑袋都被扭向一侧,紧接着,温热的触感从唇间传来。
他瞪大的眼睛,却只能看到玉恒轻轻闭住的睫毛,长长的,小扇子一样抖动,若有若无的扫在江怀才的眼帘之下。
这次江怀才倒是控制住了自己没有下意识一个大逼兜子甩过去。脑袋扭不开,下巴被男人越来越用力的手捏的生疼,玉恒的呼吸声再次清晰而又急促的在耳边响起。
江怀才好歹也是一个男人,力气怎么可能会真比玉恒弱到哪里去,真惹急了他强行把人推开也是能推的动的。
面前人毕竟少年人,遇到新奇之事总有股用不完的好奇劲。
江怀才推开人后还下意识吧唧了一下嘴巴:嗯……没啥味道。
幸亏没啥味,不然他得当着玉恒的面呕出来。
他毕竟……还是有点不能接受,就,同性之间做这种事,不符合人伦常理。
起码他是这么认为的。
玉恒舔了舔嘴唇,盯着江怀才泛着水光的唇兴奋的双眼几乎要发光。
江怀才被这么看着,只觉得自己似乎是被一头饥肠辘辘的狼盯了上来。
不过自己也不是那种遇到事情只会喊着不要不要的迷惑人,想也没想,反手就捏住了玉恒的脸蛋,将对方的脸推离了自己几尺远。
这男人的脸蛋还意外的软软的,手感怪好。
“你能不能先冷静一下,这种事只能和女人做!不要总是什么事就先往我身上招呼。”
江怀才皱着眉头,明显有些气闷了。
玉恒被捏着脸颊,嘴巴被迫嘟起,金鱼一下的嗫嚅了一下嘴唇,江怀才这才反应过来,松开了手。
男人脸颊白净,江怀才就这么一捏,手一撤开,对方的脸蛋上就立马多了几道明显的红指痕。
这下真算是,直接在皇帝脸上作威作福了。
玉恒垂了眼眸,显得有些无辜:“不想和别人做。”
江怀才想了想:“是不是因为小时候那些宫女的原因?”
玉恒非常顺从的点了点头。
江怀才:啊哈!他就知道!
之前大半夜睡不着他就分析了一下,玉恒宁愿和自己拉拉扯扯都不肯临幸妃子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童年创伤之类的锅。
也算挺惨的一个人,不晓得古代有没有心理医师之类的能给他疏导一下。
玉恒怎么会不知道江怀才在想什么,他这么问了,自己便也就顺水推舟的这么认了,于是怀里的人立马就又开始变得顺从了几分。
单纯的可爱。
“那不知江大人,可否愿意帮助朕度过心魔。”
他说着,又得寸进尺一般,压在了江怀才身上。二人挨得近了,江怀才自然也能感受得到对方那处有些异常的温度。
江怀才头皮发麻的:“你这个……”
长得好看又这么有“能力”,江怀才心里丑恶的嫉妒心要开始控制不住了。
“你,很喜欢这种事么?”江怀才换了个问法。
玉恒类这么一问,还认真的想了想:“也,没有喜欢。”起码江怀才不在的时候自己从来就没有这种概念,遇到有心之人刻意引诱,自己心里也只感觉厌烦恶心。
以前听闻史书中皇帝荒yin无度,他也根本不能理解。
那种事不管是模样,内容,味道,都叫人作呕。抓住过私通的妃子,屋子里未曾来得及散去的体/液味道让他胃里翻江倒海。
嗯,是不喜欢的。
这么想着,又将怀里的人搂紧了几分。
江怀才:“你这人这反应……可不像不喜欢的。”
玉恒:“只是觉得心下能放松些,总不至于一直疲累,那样对身体,也不好。”
江怀才:“嘶……”琢磨了一下玉恒这话,江怀才又抬手摸了摸玉恒的头,“那这样你喜欢吗?”
玉恒回答的也坦然:“喜欢。”
江怀才:“以前累的时候你都在做什么?”
玉恒:“发呆,或者看些刑法书册。”
江怀才:“这不叫放松……嗯,那你出去游玩过没有,天南海北之类的,出去走走。”
玉恒想了想:“各处拉拢权臣,带兵打仗算出去走走吗?”
江怀才:“啊?”
要说出去,玉恒还真没出去过几次。有限的次数里,最最高兴的是江怀才那日带着自己看过的火树银花,再之后到现在,玉恒再也没见过哪朵花,哪些稀世之宝,能比得上江怀才送他的那一刻。
怀里的人沉默了一下,之后又小声问自己:“养过动物吗?”
玉恒:“百兽园里有动物,老虎,狮子……”
江怀才:“这不一样!”
如果这男人要是养过宠物的话就好说了。
那些终日被囚于一方天地,又没有东西可以消遣的东西,每天唯一能给神经刺激的只有主人的抚摸。
久而久之就对这唯一的刺激来源有了瘾。
所以会异常粘人,所以会有分离焦虑。
要是能多出去走走或者能有个消遣的东西就可以大大改善现状了。
不至于开了荤,发现一片新天地,结果就是三番两次的拉着自己做这种事。
但凡给这个男人一个手机玩。
“有时间我带你出去走走,宫外好玩的地方多的是,一直拿这种事当消遣,伤身子。”江怀才仗义的表态。
玉恒笑笑:“好。”
聊够了,地上怪凉的,江怀才就要起身。但是玉恒不依,扯了扯江怀才的胳膊,眼巴巴的看着他。
江怀才:“你,你还没下去?!”
玉恒摇了摇头。
艹,他刚才估计和这个人聊了这么久的天就是为了转移这人的注意力,想着也该冷静下来了。
原来这么老半天,玉恒一直这个状态下和他说着话的么?!
江怀才把被拉过去的胳膊缩了回去:“那,那我不管,你自己解决,之前能教你的我也教了。”
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玉恒不干,说自己试过,只觉得疼,难受。
听的江怀才也跟着吉儿疼。
这人下手太狠了,自己都不放过。
该说是聪明呢还是笨,连个力道都不会掌握。
江怀才有些木讷的反驳了一句:“你这是职权骚扰!”
玉恒听不懂这有些现代化词语的表达方式:“那这是什么意思?”
江怀才:“你这个人……”
出书阁的时候天都快要黑了,江怀才还是没出息的被美色迷惑了双眼。玉恒仰着头红着脸,眯着眼睛坐起,背靠在书架上的模样真就是男人来了也顶不住。
江怀才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底线真的是,被玉恒一而再再而三的拉低了不少。
本来玉恒还想要江怀才留宿,江怀才捂着自己岌岌可危的底线态度强硬的回了家。
梅儿好奇江怀才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江怀才义正言辞的,说自己和玉恒深入的探讨了一下人生。
梅儿听不懂,但是看着主子和皇帝关系这么好,她也跟着高兴。
“对了,主子您今天回来的晚,都没来得及跟您说呢!”梅儿乐呵呵的又道。
江怀才:“说什么?”
梅儿:“管事的今儿在您刚走没多久就接到了消息,说江小姐明天就回府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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