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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中温热黏腻的触感怎么也忽视不掉,江怀才抬眼看向玉恒。
玉恒撑起了上半身,微微侧了一下脑袋看向前方的某处。自己躺在男人身下,从这个角度看去,玉恒线条优美流畅的下颌就这么直勾勾戳进了自己的眼底。
男人脸比自己想的要小一点,面部折叠度还挺高,很漂亮。
喉咙有些发干,江怀才有些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嘴巴里也涩涩的,唇瓣不自觉的动了动。
似乎是注意到了江怀才唇瓣嗫嚅,玉恒又伏下了身子,淡色的薄唇就这么压了过来。
江怀才下意识侧头,将这吻躲了过去。玉恒也不着急,吻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江怀才的耳畔。
不远处人们嘈杂的声音不知何时离开,马儿们的嘶鸣声也渐渐远去,好不容易寻来的大部队不知为何也即刻离开了。
江怀才见玉恒眼眸已经比刚才清醒了几分,抬手就要将对方推开:“你……你要是没事了的话就能起来了。那些人真走远了咱们待会别回不去了。”
玉恒这人的持久力真的是……一晃眼,日头竟然已经开始向西移去。
被江怀才推拒的男人也不急,稳稳当当的重新压在了江怀才身上,像只吃饱喝足的兽类,眷眷的依偎在伴侣身上,满足的眯着眼睛。
玉恒低哑着嗓子说不要。
手里的“山芋”还大有再要烫起来的趋势,江怀才有些不想干了。
他松了手就要抽身走人,结结巴巴的表示:“你,你别太过分了啊!这种事你自己解决。”
江怀才的脑子也浑浑噩噩的,反应不过来,也没空去想玉恒怎么就突然给他原地发……发瘟了。
温柔乡要离开,玉恒哪里肯放走人。一手抓住了江怀才的胳膊,固定在了原位,自己慢条斯理的蹭着,感受着那股细细密密的快意再次包裹全身——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受用极了。
江怀才可一丁点都不喜欢两个人现在的姿势,手里沉甸甸的东西烫的他指尖都开始有些微微发疼了。
像第一次得了糖吃的小孩,怕甜蜜消失的太快,于是便一点一点,一下一下的探尝着味道,将快乐的时间无限拉长,就是不肯一口上去,给个痛快的。
江怀才嫌累,头皮发麻的不肯干了。玉恒却委屈巴巴的说自己不会,他不知道怎么做,让江怀才能不能教教他。
江怀才被尴尬的舌头都要打结,话都说不利索,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那种事情,那种事情男人不是天生都会么,教什么教。
不过所幸玉恒这方面纯的像个白纸一样,除了用江怀才一开始主动招惹他用的方式继续尝着甜头,其他的反而都规规矩矩的。
但是就是这么简单的尝着甜头的方式,这男人呼出的气息,绯红的眼角,和身体之间传达的热度,也够让江怀才头晕目眩了。
指尖麻麻的,他不由自主的勾了一下指头,每次都能成功惹的身上人满足的叹慰。
江怀才侧了头,不去看玉恒愈加妖冶的眉宇。
真的是……疯了。
日头已经渐渐的开始沉了下去,众人还不见圣上与江怀才的影子。
太后是最后才被下人伺候着,慢悠悠的来了狩猎场的。
按照礼节,柳清风是得主动上前和太后娘娘请个安的。
妇人抬眼,看了一眼渐渐落下的日头,下了令,让大家原地驻扎,等圣上回来,第二天再回去也不迟。
听到圣上不见踪影,太后面上一点也没有着急的意思。柳清风将手中长剑随手一挽,挂在了腰间,便就要主动请命去山中寻找二人。
太后抬手示意柳清风不要着急。
一旁站着的众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推搡一个,最后选出了一个和太后还算眼熟的臣子,上去扭扭捏捏的说,圣上估计有事,得,得晚回来些。
最先还是一个文臣的下人看到皇帝骑着的马回了营地,后头跟着江大人的马匹。均未见到人,并且江大人的马匹还受了伤,这并不是一个什么好兆头。
众人立马心惊胆战的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开始在山林里面一寸一寸的找着人。
最后找是找到了,但是显然,他们见面的时机也不是什么好时候。
那时圣上抬头看着他们的眼神,阴沉的吓人,就像是一头护食的狼,目光相对之时,叫他们心里直发怵,马儿似乎也被吓到了,嘶鸣一声连连后退。
圣上竟然,竟然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在和江大人做那般事情。
那圣上不举的传闻,自然也就这么不攻自破了。
山上野物多,知道太后要吃嫩点的,所以有心人猎到的大多都是幼崽体态的动物。但是因为箭术不佳,个个身上都挂了好几支长箭,不知道是被射中了要害射死的,还是被满身的箭挂着,疼死的。
这般千疮百孔的猎物,就拿去做了吃食,也有些影响口感。
倒是有头成年野猪干干净净的,被一箭穿头当即毙命,野猪的眼珠子被箭头顶了出来,连着一根细细的粉色筋肉,挂在眼眶下面,下手真是又准又狠。
太后问了一句这是谁的手笔,下人忙忙回道,是江大人猎得的。
太后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有几个死法比较干净的,是柳清风猎来的。猎物被一箭射了腿,跑不动了,被之后追上来的柳清风一剑抹了脖子放了血。
虽然是女儿身,但是周遭一众参与围猎的侍卫都没有能比得过她的。
太后对这个柳清风很是满意,拉着人去营帐里说了不少的话。
帐里侍候太后的宫女点了安神的熏香,柳清风不喜欢这味道,眉头轻皱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
太后坐在榻上,好整以暇的看着规规矩矩坐在不远处的女人。
“我看清风你,一把长剑用的是出神入化,可曾师从过何种门派?”太后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柳清风直爽,只是简单的抱拳回礼:“未曾师从门派,属下一招一式,皆是自己经年累月,慢慢琢磨而来。”
“那可是厉害,除了剑,不知你还会些何种兵器?”
柳清风想也没想:“长枪。”她说到这里顿了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末了又接了一句,“听闻太后当年也是舞的一手长枪,也曾一时惊动过王城。”
一句话,霎时间勾起千百种怅然回忆,太后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了几分,唇边溢出几分苦笑:“以前都是些花拳绣腿的招式,大抵是比不过清风你的。”
自己当年,也是一支长枪,耍的出神入化,惊动王城。也成功惹了当初君王的青睐。
保家卫国征战沙场,和相夫教子花前月下,当初的自己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后者,一脚踏入了帝王之家。
可她不知道帝王看中的便是她与其他女子不同的率性洒脱。入了宫,丢了那长枪,敷了厚厚的胭脂,她便就与宫里那群女人一模一样,毫无特点了。
所以帝王的宠爱之心,来的快,去的也快。
要说后悔,在她被人恶意算计之后打入冷宫之时,是真真切切的后悔过的。
她不该是这般模样的,情与爱,真真是害人东西。
太后嘴边仍是含着笑意:“当初见到先皇陛下,一见,便惊为天人,昏了头,入了这皇家。”
玉恒漂亮,他爹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自己当初真是被美色迷了眼睛。现在看惯了玉恒的模样,再想想他爹的容颜,好像,他爹长得也就那样吧。
自己真是没吃过好的。
太后言语之间的试探,柳清风自然也是能听的出来。她言语之间带着几分不屑:“我对圣上,没有兴趣。属下自幼的愿望便一直都是保家卫国,征战沙场,太后也大可不必多想。”
太后不说话,只是笑笑。
柳清风:“属下看得出来,您和我是一样的人,自然也清楚属下的志向所在,不是么?要论情爱与江山,太后当初,也还是选择了后者吧?”
“这话倒是……”
倒是不假。不过柳清风也大胆,这种话,也敢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来。
玉恒当初谋反篡位,里面也是有自己一份功劳的。
军队逼进宫中,当朝天子惊慌失措的在后宫东躲西藏。她重新着了铠甲,手中握着有些陌生了的长枪寻到了男人。
二人再次相遇,她还是男人记忆中意气风发的将军之女,是一眼心动的模样。
而男人两股战战,狼狈不堪的怯懦模样,早已经不再是自己记忆之中独掌天下之权的少年天子。
可笑情窦初开的少女之情极易蒙了双眼,自己当初竟然为了这种男人,亲手送了自己的大好前途。
血染长枪,她将先帝怀中的权印亲手交给了自己的皇儿。
虽然将军当不成了,当个凤仪天下的太后也不错。
所幸自己的皇儿可不知道比他那个不成器的爹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太后在柳清风的身上,多多少少的看到了些自己当初年轻时的几分影子。
柳清风从太后帐篷里出来,迎面就和刚刚回来的江怀才打了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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