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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谢谢哥哥。”接过言樾给的钱,宫少怀对他说,“哥哥等我一下。”
言樾说:“好。”
宫少怀满心欢喜:“我去将这笔钱存起来,以后都给哥哥花。”
“你、你也可以花的。”言樾红着脸说。
出了卧室,宫少怀直奔上了锁的书房。书房的安保措施堪比他的卧室,是整个别墅最高级别的防御系统。
宫少怀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厚脸皮,没心没肺地将属于他的“包养费”转头就锁进了书房的五星级保险柜里。
不过看着保险柜里那些堆积如山的保密资料,宫少怀有些嫌弃,他还专门腾出中间的一格,然后用一个镶着钻石边的盒子将自己的这次的“包养费”放在里面,然后还给小盒子上了锁,加了封印,最后才满意地关上保险柜的门。
宫少怀回卧室的时候,言樾已经打开背包,吃起了里面的生肉。
“哥哥,你在吃什么?!”这一恐怖如斯的画面,着实吓坏了宫少怀。因为此刻的言樾,正坐在卧室地板上,以一种十分优雅的姿势双手捧着一块五花肉在啃。
见宫少怀回来,言樾还特别贴心地从书包里拿出另外一块生肉递给他,说:“阿怀,这块最大,我给你留的!”
像是看见在外撒野回来的孩子,于是将自己满心满意准备的食物留给他吃一样。
宫少怀垂眸,瞧着他手上那血淋淋的五花肉,一股恶心顿时自脚底板升起,直冲天灵盖。
“阿怀,看什么,快吃啊!”言樾一边啃自己右手里面的那块肉,一边将左手里拿着的五花肉朝着宫少怀递了递,“超市里搞活动,我去买生肉,他们送了我好多。你快吃啊!”
宫少怀还是忍着胃里的不适接过言樾给他的五花肉。不过拿到手里后,他没马上像言樾一样啃起来,反而是仔细端详手里的这块肉,似乎是在寻找可以方便下口的地方。
三分钟过去,等言樾将手里那块肉风卷残云之后,宫少怀还是没动嘴。
在书包里低头又摸出一块生肉的言樾正准备继续饱餐的时候,注意到身边宫少怀的反应,于是放下自己刚书包里拿出来的生肉,看着宫少怀满脸关切:“阿怀,你是不是没有吃过肉?”
宫少怀脑袋一歪:“哈???”
没吃过肉?
言樾见他没说话,以为自己的猜测是对的。抬手打算摸摸他的脑袋安慰一下的,不过刚伸出去的爪子紧急撤回。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手上全是油水。
差点就弄脏阿怀的头发了。罪过罪过。
言樾心虚地低头,而后重新抬起头,用充满慈爱的眼神看向宫少怀,温柔地开口:“阿怀,需要我嚼碎了喂你吗?”
宫少怀直接愣住。
不,应该说是被言樾这句话被震惊了狐观!
想他宫少怀自两百年前成为万妖之王,莫兮城城主之后,所有的妖,人,都对他敬而远之,避之不及。唯独言樾,是个例外。
确切地说,是如今的言樾,是个意外。
秦麓山除夕那夜,似乎是一切的开始,又像是两人命运中的重逢。可重逢之后的言樾却不再是从前宫少怀望其项背的。
如今的言樾,更像是一个人类的幼崽,他对妖族的妖惑期和魅情期全然不知,更是记忆错乱地还坚持自己是alpha的事实,甚至连对人类食物的残次品都分辨不出来。
宫少怀还在纠结的时候,旁边的言樾忽然间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哥哥!”
接到电话赶来的时候,桑魏还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头上的叶子七倒八歪,焉了吧唧的。
“城主这是又兽性大发把人做晕了?”桑魏一进卧室门就瞥见宫少怀那张焦急的面色,打着哈欠,迷迷糊糊没憋住打趣了一句。
“不是!”
宫少怀解释:“他刚刚吃了一块五花肉,就晕倒了。”
桑魏困倦的睡意一扫而空,登时来了精神,但随机又一脸纳闷:“what?五花肉?”
宫少怀一脸丧批:“……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桑魏头顶的叶子弯了下去:“算了,我还是先给他检查吧。”别过身,他医药箱打开。
几分钟后,桑魏捏着下巴看看床上昏迷不醒的言樾,又转头看向旁边着急的宫少怀,叹了口气:“还真是活久见!”
“什么意思?”宫少怀以为言樾的身体状况很不好,“很严重吗?”
桑魏摇头,头上的叶子跟着轻微晃动:“平时都是听说在床上干事把人弄晕的,还是第一次见到事后吃生肉食物中毒昏倒的。人才啊!”
“你说他是食物中毒?”宫少怀有些不敢确信,甚至陷入自我怀疑:“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吗?”
比如,昨夜我和他那般……
桑魏瞅了一眼此刻傻站着的城主大人,嘴角微微上扬:“除了食物中毒,城主还希望他是因为什么原因才昏倒的?”
颇有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铁了心要吃一波八卦的样子。
“没有。”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宫少怀立刻摆正态度:“果然还是那生肉有问题。”
桑魏一本正经地说:“我上来的时候看到城主丢在厨房外垃圾桶里的生肉了。根据包装袋上面的日期显示,这肉本身没什么问题,只不过是过期了,再加上里面又添加了许多防腐剂和色素剂还有香精等用来迷惑嗅觉和视觉。不过他受转化剂的影响,或许会看不出来,但城主,你这天生赤狐之眼难道也看不出来?”
被桑魏这么一提醒,宫少怀这才想起,当时自己好像确实发现这肉有问题,只不过为时已晚,那会儿他从书房出来的时候,言樾已经快吃完一块五花肉了。他当时没怎么在意肉,反而重点都放在了言樾那句“需要我嚼碎了喂你吗”上。
“该死!”宫少怀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脑门上。
桑魏留下催吐的药,临走前摇头感叹了一句:“色令智昏啊色令智昏!”
***
宫少怀喂言樾吃了催吐的药。
片刻之后,躺在床上的言樾终于有了反应,宫少怀感准备将提前准备好的垃圾桶递给他的时候,言樾就已经吐在床上了。
“……”宫少怀的拿着垃圾桶的手僵在空中。
“呕——”
言樾还在吐。
宫少怀垂眸,盯着床上那在言樾胃里走了一遍的‘垃圾’,差点也跟着生理性反胃起来。
算了。
宫少怀放下垃圾桶。
索性让言樾一次性吐个痛快。
言樾吐完之后便睡了过去,整个过程期间没有瞅宫少怀一眼,仿佛只是条件反射的起身吐了然后继续睡觉。
宫少怀:“……”
他此刻站在床边,像个小丑一样。
一分钟后,宫少怀看着床上依旧呼呼大睡的言樾,终于认清现实。
他叹了一口气。
想起从前孙茸曾问他,需不需要雇一个住家阿姨的话,他当时不带任何犹豫就给拒绝了。
现在想想,恨不得给当时的自己一嘴巴子。
再将自己里三层外三层严密包装之后,宫少怀终于动手收拾言樾的呕吐物了。
半小时后,他连卧室内的地板都擦洗了,空气清新剂更是用了五瓶。
收拾完这些后,还剩下最后呕吐物的制造者——在床上睡得正香的言樾。
宫少怀将他抱起,去了浴室,然后放在浴缸内。再艰难地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因为言樾的不配合,宫少怀挨了睡梦中一招猛虎出击。
虽然攻击力度不大,但是打在宫少怀的鼻梁骨上,给他疼得‘嘶’叫了一声,当即咬了言樾耳朵一口作为“报复”。
将言樾身子固定好之后,宫少怀出了浴室,他要去处理那张双人床。
右手在空中缓缓一勾画圈,床上的床单被罩就都飞起来了悬在空中,紧接着他指尖窜出狐火,向那床单被罩而去。
等他再回到浴室的时候,言樾因为水温已经逐渐清醒过来。
“阿怀,我怎么在这里?”言樾有些懵圈,“还有,我,我怎么光着啊……”
宫少怀从衣柜里找了一套自己的衣物进去,他蹲下来趴在鱼缸边缘,轻声说:“哥哥身上脏了,阿怀帮你洗洗。”
说着,他就要进浴缸。
“不…不用了。阿怀,我自己可以的。”言樾红着脸,缩在浴缸内,与他保持着一段暧昧的距离。
宫少怀见状,也没说什么,只是放下衣物交代:“哥哥的衣服都脏了,就先穿阿怀的吧。”
小半个时辰后,浴室的门被言樾打开一条缝,他脸上一片潮红,白色的眼珠子转动着,在搜寻宫少怀的身影。
“不在卧室吗?”言樾有些失望,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拿着的内裤,“好大呀……”
“什么好大呀?”宫少怀忽然扛着保险柜站在门口,看着从浴室里伸出一个脑袋四处张望的言樾问。
言樾被吓了一跳,立刻缩回脑袋,然后关了浴室的门。
再把肩上的保险柜放到卧室后,宫少怀来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哥哥?”
浴室内的言樾调整好呼吸转头,磨砂质感的浴室门上,映出宫少怀高大又模糊的身躯。言樾吸了一口气后开门。
“虽然知道麻烦阿怀不好,但是这个内裤实在太大了,总不能下身光着出去……”心里碎碎念的时候,视线已经看向宫少怀。
宫少怀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内裤上,此刻的言樾上身只穿了一件衬衫,宽大的衣袖一动,像个睡衣一样。
“哥哥这个样子……”着实秀色可餐。
两眼放光的狐狸内心十分龌龊的想把他的哥哥立刻酱酱酱了去。
但理智在言樾地局促不安中回神。他听到言樾说:“阿怀,有没有小一点的?”
十秒钟后,在警备厅办公室处理案子的孙茸接到了城主大人的亲自来电。
在警备厅一众人马期待的眼神下,孙茸接到了上任有史以来最为艰巨的任务——给城主大人的买内裤!
半小时后,警备厅一队人马护送着一个箱子,匆匆来到宫少怀的别墅。
“孙茸怎么没来?”宫少怀看着她的副官问了一句。
副官挺直了腰板,郑重道:“回城主,她还在店里跟店主讲价。”
“……”
不就是条内裤,有那么贵吗?
宫少怀看着他身后地上被层层包装的箱子,半晌,才开口说:“回去告诉她,此次消费走公账,我亲自给她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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