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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野营呢???”
撑这么大一帐篷。
江槐序一把捂住,顺便恶人先告状,“你怎么就这么喜欢盯着人家裆看。”
彭愿震惊:“谁他妈盯你裆了,你都大成这样了是生怕别人看不见???”
江槐序不说话,大脑宕机,满脑子只剩下,她不会也看见了吧…
不会觉得他是变态吧,回回亲回回都这样,他是真对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自己都觉得没出息。
怪不得她刚刚眼神一直往下瞟,说些什么,“你再这样我真的会好奇”。
靠,她好奇什么。
好的不好奇,就知道对这种东西好奇。
“你刚刚在屋里睡觉了?”彭愿问。
江槐序喝杯水压压惊,仰着头咕嘟咕嘟喉结滚动,下意识“嗯”了一声。
“哦,行吧。刚睡醒是会这样。”彭愿自顾自帮他找了个解释,还是难掩震惊,“我他妈刚刚真以为你屋里有人呢。”
江槐序也不是故意瞒他,还不是因为南蔷“好心”提议,说毕竟彭愿刚刚该说不该说的一句也没少说,她怕自己现在出去的话他会吓得直接跪在地上,再给她磕两个。
又不是过年,她也没准备红包。
理由一套一套一环扣一环的,乍一听有道理,本质还是在找借口,说白了就是不想公开呗。
呵,谁稀罕。
江槐序向前倾身,水杯“砰”地落在桌面,溅出些细小的水花。
彭愿坐在沙发,才解释他来的目的:“给你打电话你也是关机,我本来是怕你死在家里,想给你带点吃的。正好人家姑娘要找你,我就顺道给带过来了。”
江槐序懒散地抱着手臂,语调冷淡,明显不领情:“谢谢您,每天就是你暴露我个人信息。”
“我又不是谁都带。”彭愿白他一眼。
说到这个就来气,“靠,我他妈现在跟你经纪人似的。”
他低头划划手机,反手转过屏幕怼到江槐序眼前,满满一屏都是证据,对话框里都是闪着红点的未读消息,“她们联系不上你就来找我,靠,聊两句就开始跟我谈心。”
“这么多情深意切的心里话,没一句是给我的,还非要让我看。”
江槐序显然兴致不高,懒懒坐下,仰头靠在沙发背,听彭愿噼里啪啦地控诉。
“她们问我你喜欢什么样的,我说你喜欢不喜欢你的,是不是很准确。”
“还有男的来问我南蔷是不是被你甩了,他们能不能追。”
“我没好意思说,是你被人家甩了。”
江槐序挠挠耳朵,敷衍一句:“嗯,你就那么说就行。”
本来就是被甩,憋屈也是事实。
聊着聊着,周遭有些细细的“嗡嗡”声,彭愿挥着手在眼前扑扇了半天,“啪”地在空中一击掌。
他低头看了眼成果,长呼口气:“总算杀死这只蚊子了,刚刚跟它搏斗了半小时了,咬死我了。”
本来想问江槐序有没有被咬,他抬头才注意到他嘴角红了一块,在白皙的皮肤上红得明显,彭愿啧啧嘴:“你说说蚊子怎么就这么喜欢盯你的嘴呢。”
怪不得他早上要带口罩呢,帅哥包袱呗,真够讲究的。
彭愿发自内心地怜爱了:“真可怜,这世界上会和你接吻的,也就只有蚊子了。”
江槐序心虚得不行,下意识挠了下腰,彭愿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伸手过去扯开他衣服,瞥了一眼,“你裸睡啊,这蚊子连你腰都不放过?”
这次蚊子比之前都狠啊。
某人一愣,心说,不会吧,她连他的腰都不放过?
行吧,真是拿她没办法。
江槐序一时间心情有点复杂,控制不住表情,勾唇低头一看,又愣了。
靠,这是真·蚊子包。
……都怪他昨晚不穿衣服。
“哦对,大后天那个球赛你去不去观赛啊。”彭愿已经对蚊子不感兴趣了,转移话题,“最后一次集体活动了,一堆人等着想见你呢。”
他倒是回答得干脆:“估计来不及了,大后天下午我订了张机票回美国,那边还有些手续没办妥。”
“这么快?”彭愿也惊讶,“我还以为你高考考这么好会改变主意呢。”
“决定好的事情哪有那么容易改变。”
“你真愿意去读商科?”彭愿都替他可惜,还想再劝劝,“当初是谁说的,梦想要是能随随便便放弃还叫梦想吗。”
江槐序仰头靠着,望了会儿天花板,喉结滚了滚,轻声笑了:“你不知道吗,人是会被现实磨平棱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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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彭愿走了南蔷才出来,她坐在沙发,第一句话就问:“你过两天又要走?”
江槐序“嗯”了一声。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真的期待她会挽留,但她没有。
“那你还报志愿吗?”她问。
“不报了吧。”他答。
其实南蔷早就研究过了,美院设计学是按照综合分招生录取的。
美术专业课成绩和高考文化课成绩各占一半,文化分按照超出所在省一本线的比例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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