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各大班群里便发布了学校的新规定。
「鉴于部分男学生打打闹闹不分场合，学校为矫正不良风气，新增设了一条规定:男生与男生之间需保持合理的距离。」
新校规发布，第一时间震慑的就是披着兄弟身份的皮，打啵的南通们。
顾向昼面无表情地忽略了这条规定。
他是男生，黎粥是女生，所以不用遵守这项规定……嗯。
该死的冯莫，估计又是他搞出来的鬼。
自从知道黎粥是女生后，他发现，他并不是所谓的同性恋。
他的性取向只有黎粥，黎粥是男的，他就是男同，黎粥是女的，他就是异性恋。
此时的论坛聊的热火朝天，炸出了不少男同。
「呜呜呜，再也不能和好兄弟打啵了。」
「楼上的，都吃过了吧，这还叫好兄弟呢。」
「嘻嘻，还好我们女同不受限制喽。原地转圈.jpg」
「楼上的给了我灵感，以后可以穿着小裙裙和好兄弟打啵。」
「……狡诈的零。」
「@校长，重点盯这个人，蟹蟹。」
.
黎粥看着讲台上站着的人，嘴角冷冷地抽动几下。
“同学们好，我们又见面了。”
冯莫挑衅地看了黎粥一眼，视线温柔地扫过顾向昼，笑意缱绻。
“大家还记得我吗？”
班上的其他同学并不知他上次是因为什么原因突然离开的学校，曾猜测过众多版本。
现下又见到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弄清真相的机会，当即有同学问道:“老师，您上次为什么会突然离开学校啊。”
冯莫事先便编好了理由:“老师那时去进修的一段时间，眼下正好结束，便回到光幽继续任教了。”
“原来是这样。”
“好了，我们来上课吧。”冯莫笑眯眯地打开书本:“之前的任课老师说你们刚刚学完了第四章，为了检测你们的学习，我接下来会抽取一位同学来回答我几个小问题。”
黎粥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烦人精就开了口:“黎粥同学。”
“班轮运输的四个固定，是哪四个？”
黎粥咬牙站起来，皮笑肉不笑地与冯莫对视:“固定的船期表、固定的停靠港口、固定的航线、固定的费率。”
冯莫淡淡地问出下一个问题:“保险单证分为哪几类？”
“……”
就在黎粥努力回忆上次上课的内容、以为那时走了神没认真听讲时，旁边的顾向昼直接握住了她微微浸着汗的手，缓缓在上面写下二字:没学。
黎粥紧张的情绪骤然消散，艹，差点中了冯莫的计。
“老师……”她瞅见冯莫眼底的得意，扯出一抹笑:“这是下一章的内容，我们还没学呢。”
“知道的，以为老师在考验我有没有好好预习，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师在故意刁难我呢。”
她在‘故意’二字上面加重了语气，引发了周围人的遐想。
冯莫嘴角笑意微僵，感受到其他同学投来的好奇眼神，他只得打了个圆场。
“黎粥同学多想了，老师只是想逗逗你，拉近一下师生之间的距离。”
“老师，您想必没认真阅读校规。”黎粥没给他留一点面子:“校规第十三条，师生之间应保持适当的距离。”
冯莫:“……”
顾向昼轻轻摩挲着黎粥的手腕骨，唇角浅浅勾起。
怎么办，他就喜欢粥粥怼人的样子。
“是吗？老师记性不好。”
“记性不好。”黎粥佯装苦恼地重复了一遍:“那老师下去可要好好记记。”
“不然哪天要是触犯了校规，兴许又要去外面进修了呢。”
冯莫:“……”
冷静，他要冷静。
“好了，黎粥同学，你可以坐下了，不然这节课就要过去了。”
“可别耽误了其他同学的学习时间。”
终于扳回一局，冯莫面色好了些，谁知下一秒。
“对不起老师，都怪我，不小心指正了您语言上的错误。”
“老师说什么都是对的，我一个普通学生，怎么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呢。”
这小贱蹄子在哪儿进修的茶艺，一套一套的。
冯莫知道今天要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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