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

40第肆拾回 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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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儿调皮地瞄了眼秀荷,见她抿着红唇,眼梢一扫到三叔就恼他白眼……嘻,原来生气的母老虎是小婶婶啊。

想了想,忽而小手做成喇叭状,趴在庚武的耳边悄语了一句甚么。

“哦~,当真这样说的嚒?”庚武听罢讶然挑眉。

“小孩子不能骗人。”颖儿重重地点着头,很肯定地重复道:“小婶婶说她回来不和三叔锯床了。”

锯床……呵,这词儿用得。

想起那些天里与她的热烈,哪一回她能够招架得住?庚武不免勾唇好笑:“这可由不得她。既是你三叔的女人,我要锯床她可挡不住。”

“嗯,我三叔使锯子可厉害了,还会盖房子!”四岁的颖儿眼中满满都是崇拜。

叔侄二人相视诡秘一笑。

可恶,一晚上故意惹人生气,还要编故事糊弄孩子。秀荷把手中补好的衣裳盖去庚武脸上:“无赖,睡觉不理你。”

悉悉索索褪下外裳,又从柜子上另取了一床被子在床角铺开,由得他二人继续胡侃。

那婀婉身段越过自己往床内爬,衣襟下的俏美若隐若现,忽又想起“雲熹号”出发前与她在红木圆桌旁的蚀骨回忆。

“再无赖也只是对你。”庚武蓦地把秀荷的腕儿擒住,一双狭长深眸凝着她赌气的娇颜,嗓音涩哑下来:“想不想他?”

手心忽落进来一树浩瀚,竟比适才冲凉时还要高矗,隔着一袭素白中裤在烛火下嚣张,坏又使人贪生邪念。秀荷心跳怦怦地,暗自挣着手,怕给颖儿看见:“想他干嘛,长得可丑。”

“反话,再丑也是你这辈子要受的~”庚武长眸戏谑微挑,悠然把手松开,由着秀荷爬去了床内里。

秀荷悄松一口气,可惜才躺下身子,一只长臂便越过颖儿从被褥下探了过来。他真是坏极了,明明嘴上还在对着孩子讲故事,指尖却已然拆解起她颈间的丝带,无声无息、游刃有余。那丝带不过轻轻系了一只蝴蝶结儿,轻轻一扯便被他解开。她才要拽着衣角不给他继续,他的手却又探去她削柔的肩膀,卷起她才洗过的长发玩起来。

简直可以想象他清隽面庞上此刻好整以暇的坏笑。

“讨厌,你干嘛。”秀荷记起美娟的话,伸手在庚武的手背上打了一脆响。

“三叔……是开始锯床了吗~”颖儿昏糊中听到拍手声,迷迷沉沉地想要爬起来看。

“快了,母老虎在欺负你三叔呢。”庚武安抚着颖儿,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那被子松松软软,动一动便都是她身上发出的淡香。指尖滑过一幕柔软的及腰长发,将她素薄的小褂沿着肩儿扯落,看到那瑈白的削背,两根红红细带在蝴蝶骨后轻系,是瘦的,却又长得恰恰好。脊骨就像是一条深谷,一路蜿蜒而下,将那最美风景掩藏。

即便隔着颖儿的小脑袋,都可以感知她此刻渐自咬紧的唇儿。她一定又怕了。也只有在想他的时候才晓得怕,不然平日里对他可都是拿乔不理。

还说不想他,笨女人。

庚武精致薄唇便噙了笑,修长手指探入秀荷的鸳鸯薄衣之下,与她肌肤相亲。

一晚上惹她生气,这会儿还要欺负。那驶船的手指带着薄茧,弄来弄去只让人痛痛麻痒没有力气。

太可恶了。秀荷狠心把庚武手背一掐,不允他继续。那手竟好似因此要惩罚她,偏又固执地隔着她的秀发翻来碾去。月事托了好几日不来,本来就已经够难受了,哪里经得起他这样闹。

“别这样,孩子还在身边睡呢。”秀荷咬住庚武的手指头,声音低,怕嘘喘声给他听见。

“已经被我哄睡了,接下来剩下的就是哄你。”庚武吃痛,干脆顺势把手探进秀荷的嘴里翻搅。暗夜中他的嗓音喑哑浊沉,陌生得像一只武烈的困兽。

“谁要你哄了……坏透了你,嗯”那修长手指迫得人呼吸不能,言语都反抗不清,秀荷暗自挣扎起来。

尾音未落,庚武却已然越过沉睡中的颖儿,一道硬朗之躯忽而倾轧下来:“几天不和你好,快叫我看看,有无趁我不在时不乖。”

黑暗中看到他清瘦下去的隽毅脸庞,一如从前锐利的狼眸,却噙着求好的笑。这会儿又来求好她,明明刚才把她惹成了那样。只看得秀荷心里又气又乱,用手捂着庚武的眼睛不许他看。

庚武便不看,兀地俯下薄唇亲她嫣红的嘴儿,浓烈的气息汲啄着,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忽而又迅速地沿着她的耳际与脖子缱绻往下。

他已然是憋坏了许多天,那精致薄唇嗦咬得太用劲,险些都要把她的耳垂烫化。秀荷甚至都可以听到,庚武发出的混沉喘息。外头的嫂嫂们还未歇下呢,弄出动静来要死的,秀荷捶着庚武的肩膀,嘤咛着叫着“疼”,想要迫他赶紧停下。

“不要我?这样狠心……”庚武却不肯听,长臂将肩背上的被褥拉起,干脆沿着二人的头顶全然覆盖。

桌柜上红烛摇曳,隔着孩子沉睡的背影,一床薄褥下便只剩下二人无声的进攻与抵御。

“叩叩——”门外传来敲门声,听见庚夫人问道:“秀荷呀,歇下了没?”

正自那最紧要的关头,只听得二人动作将将一滞,默了一默,秀荷趁势把庚武推开:“娘,还没睡呐,什么事儿?”

“你们一个白天上工,一个长途跑船才归,怕孩子吵了夜里歇息,我来抱走他。”庚夫人在门外应着,嗓音微有些踌躇,许是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去留都不是。

喜红的褥子沿着庚武笔挺脊梁滑下,秀荷这才看到烛光中两个人缠着的风景,要死个人了,怎样弥弥乱乱差点儿又被他得逞。嗔恼了庚武一眼:“都怪你,这样早哪里就睡,你猴急。”

“你不急?那你铺被子做什么?”庚武促狭地把她亲了一亲,缱绻地松开束缚。

“被你气的。你出去。”秀荷怕羞不肯出去。

“你不怕被母亲晓得,那我这便出去。”庚武示意秀荷往下看,秀荷顺势睇了一眼,双颊顿地烧红。嚣张未泯,哪里还敢叫他出去,只好揩着衣裳将颖儿抱起来。

小孩子家,心一安就睡得沉了。

“娘小心些。”秀荷把颖儿交给庚夫人。颖儿还惦记着看锯床呢,梦里头呢喃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庚夫人看着新媳妇褂子下隐约的痕迹,还有娇红的脸颊,晓得是自己吵着了小两口的好事……还以为点着灯就没睡呢,小两口年纪轻轻的,和自己那时候真是不能比,那时候庚老爷回来,非要把灯灭了,不然可不敢。

欣慰儿子终于有了可心的女人疼,面上只装作不察觉,祥和地笑着,叫秀荷快回去,下雨天,别着凉了。

门一关,他高大的阴影便倾轧而来,窄实的腰腹把她娇小的身子抵在门边,浓烈地气息覆在她脸上脖子上唇上……狂野地烧灼。

那英武之躯罩下来好生沉重,秀荷咬上庚武的肩膀:“没心没肺,我今夜就是不给你弄。”

那贝齿细而白,咬在肩上只似小虫儿一般痒痒,她其实哪里舍得真咬他?

庚武心中泛开柔情,指尖捻着秀荷娇俏的下颌,勾唇好笑道:“小气包,我知你一晚上因何故与我赌气?看,这些是甚么?”

让过身子,叫秀荷看红木圆桌之上打包精致的两只小盒。

一个方方正正,依稀印着什么衣庄的名号;还有一个细细长长,分明是装簪子的首饰盒儿。

这般精致,原也是狠用了一番心思的……他不是出去谈生意嚒,哪里来的多余时间?

到底是女人,他独独不给她买时,气他无心;他给她买了,买的还比旁人都要贵重,她又恼他故意逗她,不晓得破费多少银子。

秀荷剜了庚武一眼,轻咬着下唇别过脸儿:“谁知道是不是拿颗石头骗我,我不要。”

“不要,那我可送去给别人了。”爱极了这又羞又恼的娇颜,庚武蓦地把秀荷托起,离地抱揽在怀中。那隽朗双眸中的潋滟藏不住,薄唇抵在她柔软发间哑声轻问:“做丈夫的在外头辛苦赚钱养家,进门就听你说不欢迎我,不兴我逗逗你?”

清宽的胸膛暖暖的,秀荷倚在庚武素白衣襟上,脸儿都不敢抬:“叫你一去十来天,连个口信儿也没有?怕你不回来……还怕你被姐儿迷了心。”

“傻瓜,爷恨不得把这天下最好的都付于你,哪里舍得再多看旁人半眼!”女人红唇微微上翘,旦撒起娇来便绵软得像一只白兔,庚武心一热,用力把秀荷一啄:“可是想我了?……这样快便将我放在心上,那今夜须得叫你好好疼上一疼。”

修长臂膀将女人平展在红红被褥之上,硬朗的身躯又要覆着上来。

秀荷连忙半坐起身子挡他:“不要,嫂嫂们还没歇下呢,叫她们听见了羞得不行。”

“便是听不见,她们一样晓得你我在做些甚么。都是夫妻,如此莫不是天经地义?”女人澈然双眸中有言语欲言又止,庚武偏动作不停,迫她吃痛说出口。

晓得这匹狼越是无人时候越坏,秀荷只得红着脸吞吐道:“这个月晚了三四天还没来,从前都是回回准时的……现在就生,我可养不好……你不要叫我怀上孩子,我便随你怎么样都好。”

傻瓜,忍了这许多天,今次为的就是要将她饱足,如何还肯舍与在外头?

庚武赫然将秀荷肩膀一托,清润的嗓音消隐在她的红唇之中:“这可由不得你了,那东西养人,不滋润自己的女人莫非要送去与旁人?待商会那二间铺子的帐目查好,把铺子从梅家手上要回来,爷便将你养在家中,要怀上了咱就生!”

忽然去往那百花深处。许多天不与她好,竟又不适应了他,起初只痛得贴紧在一处,然而那情思渐涌,身与心交抵缠溶渐深,后来哪里还记得甚么痛?只恨不得叫对方生与死不能,恨不得与她或他同生共死、共赴那红尘绝望之颠,再也不要沉坠回来。

暗夜下床木的声响忽起忽落,每一回那唯一的男人出码头运货,动静便歇下;每一回他一归家,便复又彻夜地在庭院里畅响。是刻意压制的,然而庭院里静悄悄,连落叶的扑簌声都那样清楚,又怎能不叫人听见?时而起得厉害了,忽然间便会戛然而止,间或又伴随开器物碰撞的落地闷响。

枕边清冷的妇人睡不着,便想那声音为何突然会戛然而止,定是在屋中翻箱倒柜吧,把什么都不要了,缠来缠去,撞来撞去,看,那女人被他男人疼得有多满足?

明知道不该去想,却管不住自己的心。富贵拿来做什么?曾经富贵嫁进来,不过几年享受,一辈子却只落下来孤单,守着个幼年的孩子熬啊熬。不如这风波过后才进门的,男人是顶顶好的,生意也开始起步,以后只会有越来越好的日子等着她,一辈子,从少奶奶到夫人……什么都是顺风顺水。她真是好命。

……

那昏糊遐思之中便又熬过了一个漫漫长夜,用寂寞熬的人天亮后将心思藏起,小别胜新婚的却来去之间都是柔情蜜意。

下过一场秋雨,清晨起来天忽而就寒了。压箱底儿的秋裙拿出来,他却叫她不要穿,昨夜带回的礼物盒子打开,叫她当着他的面换。

那盒子里头藏的是什么,是宽绲边儿的京中时兴款,连薄纱一般的绮红肚兜儿他也给她买回来。一个大男人买这个,也不晓得店里头的伙计有没有笑。反正笑也不认识,出了门下一回谁还记得谁。他那张木冷木冷的狼脸呀,面皮儿可厚,还爱装。

窗前雕花铜镜把娇娘俏影映照,梳了一字头,髻尾插一朵坠花小簪,留海衬得眉眼温婉又乖觉。

转过身,问他好不好看。

那承了一夜爱宠的身段把新褂儿撑得盈盈有致,兜转之间勾勒的都是窈窕风情。十六岁下做了他媳妇,按老关福的说法“老大不小了”,姑娘家的娇羞还未褪尽,轻含着娇俏下颌,双颊嫣粉粉的惹人疼。哪里会不好看?

庚武肃着隽颜:“好看不好看,左右都已经娶了你,怎样也退不回去。”

连夸她一句都吝啬,气得秀荷打他。他却就势把她手儿环在腰上,蓦地又裹进了胸膛,重重地啄了一吻。

“三叔三叔,该起床了~”起早的颖儿在门外头推门,稚嫩的嗓音睡意未退。

秀荷赶紧把庚武一推,揩着帕子掩门走出去。

颖儿觉得自己是只小猫头鹰,黑呼呼的地方可绕不过他的眼睛。那墙角的红床崴了一只腿儿……昨夜三叔把床锯断了,小婶婶怕被奶奶知道了要赔钱呢。

“嘻。”颖儿羞涩地捂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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