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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8
细川凛空哆哆嗦嗦地解释道：“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是幼驯染，不能算是朋友吧？”
轰焦冻一怔，说道：“是爆豪和绿谷一样的关系吗？”
细川凛空疯狂点头，“对对对，就是他们那样的关系。”
反正死都要死了，不如先把轰焦冻哄好再说，这样死一边总比两头都死得好。大不了回去的时候买一箱咖啡果冻再跪键盘认错。
只听轰焦冻又问道：“那你是绿谷还是爆豪？”
“当、当然是绿谷……”细川凛空抹了一把额间的虚汗。
“你是说那个粉头发的对你不好？”
一想到爆豪胜己和绿谷出久糟糕的幼驯染关系，很多话堵在喉间，最后轰焦冻只说道：“你没必要一直和他保持着关系。”
“我们之间没有他们那么关系糟糕。”
细川凛空越解释越不清楚，“楠雄对我还是很好的。”
轰焦冻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有挑拨关系的嫌疑。
细川凛空已经做好了打算，总感觉自己好像个脚踏两条船的渣男，心虚地对轰焦冻说道：“焦冻，你先把雄英的制服换掉，有带便服吗？我们好掩藏身份。”
“有是有。”
轰焦冻狐疑道：“偷偷摸摸的你要做什么？”
“只是不想被无关的人发现我们是雄英的学生。”
细川凛空说话间略有躲闪，“我总感觉要是被人发现，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来。”
“你到底要带我去做什么？”
轰焦冻蹙眉道，总有一种细川凛空很不靠谱的感觉，尽管对方从来没有靠谱过。
“去训练。”
细川凛空也换了一身便服，“我们走吧。”
时隔多日，两人总算再次一起放学回家。在更衣室耽搁了一段不短的时间，落日的余晖洒遍了大地，隐隐为一身黑衬衫的轰焦冻镀上了一层光辉，轰焦冻回过头来发觉细川凛空还呆愣在原地，“你还要我等你吗？”
被叫到的细川凛空急忙跟了上去，露出了腼腆的笑容，“我还是第一回看到你穿便服，总觉得不太一样。”
“……我也是。”
“第一次带你去就不跑太远了。”
细川凛空喃喃自语道，他领着轰焦冻在巴士站牌下等巴士，还问道：“焦冻，你有零钱吗？”
轰焦冻的额角跳了跳，“我没让你叫我的名字吧？而且我们也没和好。”
“是吗？”
细川凛空一脸不解，“那怎么样才算和好？为交换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
“看你表现。”
轰焦冻的手插在裤兜里，掏了出来，说道：“伸手。”
细川凛空疑惑地伸出了手，一枚硬币掉落在他的掌心上，轰焦冻撇过头说道：“不是说要零钱吗？你打算坐哪班巴士？”
细川凛空的视线落在轰焦冻身后的巴士站牌上的几条线路，随口指着一条线路说道：“就坐这班吧。”
随意散漫的态度实在可疑，一想到自己曾被细川凛空骗的种种事迹，轰焦冻内心警惕着跟着他上了巴士。
巴士的终点站驶往偏远的町镇，并没有什么人乘坐。轰焦冻和细川凛空寻了个位置坐在一块，轰焦冻一直紧盯着细川凛空，深怕他又做出什么行为来，问道：“你准备在哪站下车。”
“哪站呢？”
细川凛空伸着手指在路线图上虚指着，手指越过了一个站点又跳了回来，“这站吧？”
比起随意，这已经是在瞎选了吧？哪怕轰焦冻都发现细川凛空毫无目的的行为。
“好像会发生有很意思的事情。”
定下下车站点后，细川凛空扭头说道：“其实我很好奇，被相泽老师罚休息在家的时候，为什么焦冻你能回学校上学？”
细川凛空为了转移话题而问出的问题着实让轰焦冻头疼了一阵。在全班人中只有细川凛空让他开口回答这个问题，“停学的事情被我老爸知道了，他去和学校交涉这件事，最后我正常上课。”
“你老爸，就是那个no.2英雄安德瓦吧？”
细川凛空还记得轰焦冻在更衣室和他提过的，“如果是他的话，倒是有这个权利让你复学。”
“……你是不是觉得我滥用权利？”
轰焦冻坐在巴士的座位上，低垂着脑袋，仿佛在等在着细川凛空的审判。
“可是我不能拒绝那个混账……我想成为职业英雄。”
从相泽消太口中听到停学三天的惩罚时，细川凛空心里想着是总算可以放假休息了，查查日历看看能不能和双休日一起安排一波连休出来。看来轰焦冻的思想觉悟的确比他更高一层。
“真好呢。”
细川凛空艳羡地开口说道：“如果我家里能使学校让我复课就好了。”
细川凛空轻捶了轰焦冻肩膀一拳，“你这家伙故意这么说的吧。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我不是因为你是安德瓦的儿子才接近你的。”
“我没有。”
轰焦冻愕然地抬起头，只听见细川凛空托着下巴一脸凝重地说道：“如果我是安德瓦儿子的话，我会让他把雄英买下来通通给我安排战斗课程。”
轰焦冻：“……”
轰焦冻：“你知道雄英由多个政府单位合资建立不能入股的吧？如果想买的话，隔壁的私立希望之峰学园倒是接受入股。”
“希望之峰又不专注英雄科。”
细川凛空感叹道：“我还是更想做职业英雄。”
轰焦冻问道：“你家里是英雄世家吗？”
细川凛空：“不是，我的父母都是无个性。”
轰焦冻纳闷道：“那你为什么想要成为英雄？”
细川凛空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街景，浅笑道：“因为从小到大看某个人拯救世界多了……”
这样的形容，轰焦冻第一反应就是欧尔麦特。他敢说，班上至少一半的人都因为欧尔麦特才想要成为英雄的。
轰焦冻斟酌地说道：“你也喜欢……欧尔麦特吗？”
细川凛空偷笑道：“明明你父亲就是职业英雄，为什么会以为我粉欧尔麦特？欧尔麦特是很厉害，不过不好意思，他们都不是我想成为英雄理由。”
轰焦冻赧然道：“我老爸可没什么粉丝。”
“你自信点。”
细川凛空拍拍轰焦冻的肩，“no.2英雄怎么可能没粉丝？”
聊着聊着，细川凛空之前说的站点就要到达了，按了下车铃后的他们望着巴士远去。虽然仍在城市之中，已经能感受到人流的稀少。
“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轰焦冻这才忆起他们此次出行的目的。
细川凛空沿着路边走着，“就快到了吧，我有预感。”
“你一直没有告诉我，到底所谓的训练是什么形式？”
轰焦冻追问道。
“当然是实战，只有实战才能进步得更快不是吗？”
细川凛空理所当然地说道：“实战才能让你变得更强。”
“喂，凛……细川，我们还是学生，这很危险。”
轰焦冻拦住了细川凛空，“贸然和不知底细的敌人战斗，我们无法全身而退的，到时候还要麻烦警察和职业英雄，那就是我们的过失了。”
细川凛空定定地盯着轰焦冻异色的双眸，突然笑出了声，“你放心，没有和敌人乱打，瞧你紧张的。”
“是这样吗？”
细川凛空补充道：“毕竟我可以保护你的安全。”
“我不需要你保护。如果你说的是这种训练的话，我要回家了。”
大概是早就料想到细川凛空不是什么靠谱的形象，轰焦冻也不生气，倒不如说是预料之内。
“好吧。”
细川凛空耸耸肩，“你等等我，我去买瓶饮料。”
“唉……你这家伙。”
轰焦冻叹了口气。
自动贩卖机前，细川凛空已经按下了可乐的按钮，随口问道：“焦冻，你要喝什么吗？”
对于细川凛空过于亲密的称呼，轰焦冻一再纠正后，细川凛空仍不改口，他只得选择无视了。
轰焦冻的手伸进口袋里拿钱包，裤子的口袋一摸到底，是空洞的触感，他反复在口袋里摸索着，“嗯？”
“怎么了？”
“……钱包不见了。”
者有话要说：
*希望之峰学园，来自品《弹丸论破》下一章要见家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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