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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岐黄仙官为难之际,发现洞庭君自门口而入,可谓欣喜若狂。俩忙上前施了一礼,并说明了为难之处。
应鳞也没有难为他们,只是让他们退下,那小仙却如释重负,逃命似的告退就不见了影子。
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他曾经费尽心思的想要他死,也曾费劲心思的想要他活,只是如今看着他这个样子,应鳞早已对他没了兴致,兄弟之情消磨殆尽,如今旭凤,亦是根本不配做他的对手,曾经那个势均力敌的凤凰,早就消失在岁月深处了。
“旭凤,从此你我二人之间,一笔勾销,我不在欠你,亦不想杀你,以后如何,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将人收摄入袖中,去了魔界。
鎏英正在殿上焦虑的来回踱步,她只知道他去了天界,可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天界如今对于旭凤来说,便是虎狼之地,很可能会有去无回!可卞城王将她拘在王府,不准她出去惹是生非,急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发现殿中竟多了一个人!看着面前银色面具遮面的人,鎏英心中一惊。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我卞城王府!”
说着鞭子已经握在手中,拉开了架势,只待动手了。
“是生是死,本座可就不管了。”
说罢将袖中的人直接甩到了鎏英身上后,瞬间消失了踪影。
鎏英被撞得的个踉跄,待看清怀中人是谁时,惊呼了一声凤兄!
应鳞处理好旭凤后,径直回了璇玑宫。应鳞总觉得,他好像有好些日子,没有安安稳稳的喝上一杯润泡的茶,跟他好好下上一局棋了。
邝露看着远处广袖博带,飘然而至的人,有几分恍惚。她总觉得洞庭君似是她见过的什么人,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今日突然发现,他自门外而来的样子,竟与陛下如此相似,只是身形更修长几分,面上多了面具罢了。
邝露摇摇头,甩去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自嘲的想她怕是想陛下想的疯魔了,看谁都像陛下不成?
“洞庭君。”
邝露迎了上来。
“洞庭居可是要找陛下?陛下刚刚匆匆去了凡界,不知何事。此事并不在宫中,可需要邝露去传话?”
对这位洞庭君,邝露是打心底里尊重的,毕竟能够一心为她家陛下的人,真的不多。
应鳞蹙眉,凡界?他去凡界干什么?
突然想到那个凡人,心底涌起几分不快。不过也不十分介意,毕竟这些天过去,于那凡人而言,便是十几年过去了,情谊能剩几分都未可知呢。虽然心中这么安慰自己,可还是不自觉的迈开步子,本着南天门而去。
凡界气息混杂,找人并不容易,不过那凡人命数却是好找,掐指一算,瞬间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了一座十分恢弘的宫殿群内。
此处正是凡界厉氏王朝的皇宫,到了此处便好找了,润身上仙灵之气像是一盏明灯似的在显眼不过了,未免引起恐慌,应鳞还是隐去了身形。
应鳞刚进入这座皇宫之时,润便感觉到了,念头一转,一缕指风袭上面前喋喋不休的人的膝盖,元修身体一瞬间失去平衡,栽倒下来。本能的抓着身边的润,倾靠在了他左肩之上,还未靠稳,下一瞬间整个人就被甩飞出去,砰地一声撞在了殿中柱石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咳咳,什,什么人!护,咳咳,护驾!”
结果喊了半晌,也不知道是重伤声音低微还是怎么回事,竟然没有一个人进来。
润有些内疚的给他渡入些许灵力,元修才喘了口气,扶着柱子站了起来。
“元修,实在抱歉。这是在下好友,你们上次见过的,刚刚定是有所误会,还望你莫要介怀。”
润心中十分愧疚,他本是想刺激一下应鳞没错,但是他没想到应鳞竟会对一凡人出手,倒是伤了元修,出乎他的意料。
抚着仍在痛的胸口,元修看着不知何时出现自殿内的男人,心口有些微的反酸,十七年未见,这个男人与润一样,丝毫没与变化,他却老了。
“哼,无碍。”
元修自然也是有脾气的,任是谁被莫名其妙的差点一招毙命,恐怕也难以平心静气,能够说出无碍,也不过是形势比人强罢了。
应鳞自然是不在意他的不满的,随意的找了个椅子坐下,连眼神都欠奉。冲动之下出手之后也有些后悔,对个凡人出手,实在是有失身份!不过一想到刚刚他倒在润身上的样子,就有再给他一掌的冲动!若不是理智瞬间回笼,哪还等得及润救他?
润心中有些甜蜜又有些尴尬。
“元修,既然你已无事,那我就告辞了。”
元修在他十分迷茫的那段日子里,让他平顺度过,这段因果,他刚刚已是还了。
元修也知道他定不是普通人,根本不是他可以奢求的,何况,他亦有了皇后,那个与他并肩战斗,走上皇位的女人。润始终是他心头那抹无能能及的朱砂,他现在亦是有了自己的爱人,可对他,仍是怅惘。
元修知道,此去一别,只怕是再见无期。
“保重。”
元修的眼中有些茫然,润承载了他少时对爱情最美好的想往,没有名利,没有攀比,只是清风朗月般的相视而笑,默契斐然。他曾日日盼,夜夜盼。盼他能够回来,盼着能够相见。可当真见了,短短的片刻,让他见到的,却只有彼此的差距。也许他踏上帝位之争之时,就已经注定了与那种感情无缘吧,他的婚姻,他的感情,注定了只能权衡利弊得失,而非自己的心,而今能说的,竟只有保重二字。
润微微一笑,眼神示意应鳞,他们该走了。
见他对那个凡人并无更多的念头,应鳞才满意的起身,有些刻意的看了元修一眼,心里竟有些得意?
两人也未着急回去,索性驾云悠然而行。
“应鳞怎会来此处?”
“有些事要与你说。你呢?”
“此前我在元修身上留下一缕灵力相护,先前竟被触动,想来是有性命之忧。我在此前受心魔影响,他也算于我解除心魔有恩,自然要还了这因果。”
听到他的解释,心中的不快总算散去。
“应鳞是有何事?”
“丹朱死了,自爆精元。姻缘线暂时解不了了。还要另想办法。”
润惊讶的眼睛微瞪。
“怎么会?红线不过是天蚕吐丝,月下仙人法力加持一番而已,如何拴得住仙人?”
“不,这并未是天蚕丝,应当是丹朱的一条狐尾所化。”
为了算计他,丹朱也是下了血本了。
润一时哑然,继而瓒起了眉心,他没想到不过是一条红线,竟会如此棘手。
“你不必担心,我会解决的,只是暂无头绪而已。”
他只是怕润多想,心中不快。
润突然愉悦的笑了。
“应鳞很想解了这红线?”
“自然。”
“为什么?锦觅可是花神之女,艳冠群芳,应鳞还不满意了?”
“润不必出言试探,我既已答应考虑你我之事,总是为做出答复,也断不会与他人有半分牵扯。”
“那应鳞何不就此给我一个答复?”
既然在意他,又何必让他日日苦盼?
见他竟又沉默,润有些难过,又有些泄气的吐出一口长气。
“算了,我又强求什么,我本是万年孤独的命理,早已习惯了,应鳞慢慢想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化一道遁光,消失不见了。
“润!”
没想到他说走就走,应鳞忙追了上去,几乎与他同时到达璇玑宫。
“应鳞还有什么事吗?”
看着他冷淡到毫无表情的脸,应鳞冲动之下拉住他的左臂后,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而润本以为他如此是真的有话要说,谁料竟又是沉默。再好的脾气此刻也忍不住了,用力的甩开应鳞的手,推门进了寝殿,待应鳞也想跟着进去时,寝殿的大门在他面前轰然关闭。
苦笑一声他是真的恼了。
“润,我不知道对你是不是真的爱,还是一时的怜惜。就如我从前未分的清,对她的是爱,还是执念。我更怕你亦是如此,对我,到底是爱,还是抓住的救命稻草。我只知道,我见不得你难过,见不得你委屈,更见不得你失望。”
“那你便不介意我与他人在一起了?”
里面传出润模糊的语声。
眼前陡然浮现刚刚元修倒在他身上的样子,话几乎是毫不思考的冲口而出。
“介意!我自然是介意!”
待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应鳞也愣住了。
门扉被轻轻的拉来,漏出门后修长的身影。
“你若不与我在一起,就只能看着我与他人在一处的话,你可介意?”
“介意,自然是介意的。”
说出口一次,第二次似乎变得也没那么难了。应鳞嘴角浮现出几分释然,几分情意。
伸臂将面前之人拥入怀中,那些挣扎纠结,在此刻与怀中之人对比,都变得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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