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那一天的吉田松阳》转载请注明来源:穿越了chuanyuele.com
结束了一天工时,银时右眼皮跳了又跳。
这可不是好兆头。
虽然从万事屋里招进来两个令人头疼而又吵吵闹闹的员工后就一直没什么好事,不过,最近大概是把幸运值刷到了最高点,是不是太过得意忘形?
所以——
银时看着坐在客厅沙发上那个意味着麻烦的长发老同学,和微笑着走到他面前举起拳头的松阳,后背冒出了冷汗。
那人面上的笑容让银时想起了幼时被砸进地板里的恐惧。
假发什么的果然是专业插刀啊混蛋!!!
“那个,那个……我说,老师啊……阿银可以解释的——啊啊啊好痛好痛!!!”
——头顶大包的银时满脸丧气地举着黑板,桂兴致勃勃地把筷子当做教鞭进行讲解。
“老师呢,过去是在长洲——是离江户有些远的乡下,在一个叫松本村的小村庄里开了一间松下电器——啊不对,是私塾,教书。最开始是老师和银时两个人,后来附近的孩子都来老师这里听课。”
“银时?我和银时是最早认识的吗?”
“是这样啦,大家都说老师和银时是兄弟关系——忘了说了,那个时候老师为了方便活动,一直将自己伪装成男人的样子,银时是一开始就知道的,而且似乎是比私塾开办还要更早之前就跟在老师身边。”
“不过,好像还有谁猜测说老师是被银时拐来这里的,是在书法自由练习的某一天吧——说起来,院子里的松树那个时候总是往下掉落叶来着,每周轮班扫院子银时那个家伙都会偷懒……。”
桂回忆起来太容易找不到重点,零零碎碎从院子的落叶回忆到了烟火祭上的套环游戏,又从套环游戏回忆到打雪仗,想一出说一出。
松阳听着桂漫无边际的讲述,悄悄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盯着地面出神的银发男人。
垂落的银色卷发遮住了男人面上的神情。
松阳有些困惑。
按照桂的说法,银时应该是私塾里最了解她的人。如果要回忆过去,由更熟悉的人来讲不是更好吗?
——可那个男人始终一言不发。
就像是桂所讲述的一切,那些他们三人共同参与的过往,桂口中时不时出现的“银时”做了些什么,她和“银时”发生过什么,那个“银时”,像是和那个男人无关的陌生人。
“再要说到的是我来到私塾的经历啦,那时候……高杉,那家伙经常去私塾踢馆,回到家就被严厉的责罚了……”
松阳想起了被那年轻警员以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张贴那张通缉令,和通缉令上那个男人受伤的左眼。
“那孩子……晋助,他的眼睛,是怎么受伤的呢?”
桂捧着茶杯的手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差点崩掉。
“那个,是攘夷啦,因为攘夷。”
他说话的语速不自觉加快。
“伤疤是勇士功勋的象征啦!那家伙是,攘夷的时候身高最矮的,所以想要缠个绷带看起来气场足一点,说真的那家伙是一直在宇宙里跑来跑去的大半年都不会在这边出现还是那种一毕业就绝对不会联系老同学的类型……”
“所以究竟有没有受伤呢?”
松阳准确地捉住他答话中模棱两可的地方。
桂眨巴眨巴眼睛,心知没办法蒙混过去,努力让自己的口气变得轻松一些。
“战场上很容易碰到被放暗箭什么的啦,受伤一点都不奇怪,不过为了江户的黎明,一点都没关系啦!没有老师想象的那么可怕喔,其实还挺轻松的。”
他又踹了银时一脚,试图让银时也跟着说几句。
“银时同学也知道的啦,那次退下战场逛花街的时候你不是还和高杉——”
银时猛地窜起来把桂的脖子压进胳膊肘里,无视了桂满脸喘不过气的夸张神情,像国中生厕所会谈似得夹着桂往房间走。
“我们谈谈,松阳你——”
银时顿了顿,有点尴尬地别过脸。
“想知道什么,晚点再给你解释。”
松阳目送着两人的背影,叹了口气。
她对战场并非完全没有印象,事实上脑子偶尔会掠过鲜血淋漓的画面,和某些带有不详意味的只言片语。
这恐怕预示着,她和战场,厮杀,的确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那看来是面前身为她过去学生的男人也不知晓的往事。
那也绝不是能够令人轻松对待的记忆。
战争怎么可能是会像小太郎那孩子脸上的笑容一样那么温柔的东西呢。
尽管桂讲得前言不搭后语,可松阳还是意识到了这一点。
那必定是一场令他们伤痕累累,而又举步维艰的战役。
“老师?杯子里的水要洒出来啦!”
从房间窜出来的桂大呼小叫地在她眼前伸手摇晃,松阳怔了怔,回过神。
“老师?”
桂有点担忧地端详她。
杯中的茶水漏了一些落在桌面上,洇出一块深色的痕迹。
和茶水一样蔓延开的,是心底涌上的酸涩和自责。
她不知道为何会与那些孩子们分别,但那一定是痛苦的记忆,以至于桂避而不谈,反反复复讲的全都是私塾里幸福的那几年时光。
是不知道多少次回忆和不愿忘记,才能记得那么清楚,甚至详细到回忆里的片段,她那时的神情和动,一点一滴清晰的刻进了脑海里。
——是度过了多么难熬的日子,才会把幸福的时光翻来覆去回忆用来支持着自己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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