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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冻得像块冰。
再待会儿,烟味散一点后先去洗个热水澡,她说了,要洗得热热的才能抱她。
副驾驶的车门突然被拉开。
“你一个人乘凉也不叫我!”
下一秒,软软的身子靠上来,她竟爬过中控,直接坐到他腿上。
聂祯嘴巴张了张。
她头一仰,手在他身上乱摸:“手机呢,你是不是躲在车里和什么玉ki什么sarah偷着打电话呢。”
聂祯握住她的手,她身上也不暖和,怕把凉意过给她,身子往后退。
贺一容鼓起嘴,眼睛睁圆了看过来,嘴巴一撇:“好啊,你果然!”
他只得把人抱住,窗子合上,打开空调:“什么玉ki、sarah的。”
又注意到她只穿了个宽大的外套,长腿露在外面,衣服下摆处似乎是一圈蕾丝边,像是裙子。
正在想她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裙子,听见贺一容笑道,她自已似乎也不好意思提起来,头埋在他胸口。
“江晨说现在那些专傍你们这种公子哥儿的,都起英文名,问起来都是留过学回来的。”
出风口的风又显得干燥,他拿手挡了一挡,不让暖风直接对着她吹。
随口应着:“是吗?”
“喂!”贺一容推他一把,坐在他身上。
他顺手摸进她衣服里,手下又滑又顺的触感,不像一般的布料。
像是……
目光移下去,果然。
那种吊带裙,绸缎布料,紧贴着身体曲线,胸口处和下缘,都缀着极其女性化的蕾丝边。
他心脏猛地跳了几下,不经意地移开目光,将她外套笼起,又往下拉了拉,可只能盖住大腿。
贺一容似乎是不满他的反应,刚要说话,被聂祯猛地推到方向盘上去。
无暇顾及后背被硌得难受,手揽住他的脖颈,笑嘻嘻地正要献上吻。
聂祯贴着她耳边:“你就这么穿着出来?”
腰被掐住狠狠一扭:“下来时有人看到吗?”
?
该是这样发展的吗?
贺一容半抬着眼瞪过去,他怎么这样无趣,第一反应竟然是有没有人看到。
背着路灯灯光坐在他身上,她却眼神明亮,半怒半嗔,头发散在两边像还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娇俏可爱。
她拱了拱身子像只温顺的小猫小狗似的趴在聂祯胸口。
两只手从他胸口处往下摸,到肋下时按着记忆里疤痕的痕迹,隔着t恤斜划了一道。
明明早已不痛不痒,只有她还当回事。
聂祯不愿她再想起来,捉住她的手指。
贺一容毫不费力就将手指从他手心抽出来。
脸侧着抵在他胸前,胳膊在他身侧抵开他的胳膊,揽住他精瘦的腰身,两只手在他身后交叠。
“你在这坐多久了啊?”
终于还是憋不住问了一句,可再多的她也没有问。
聂祯低低“嗯”了一声,随意应着:“没多久。”
贺一容一口咬上他的胸肌,含糊不清更显埋怨:“说谎。”
记忆里,聂祯没抽过几次烟,十几岁的时候被聂爷爷打过一次,那段时间他更沉默了些,偶尔和她笑笑都像是强打着力气。
送蛋糕给他的时候碰见他在阳台上抽烟,身上沾着酒气。
她讨厌烟味吗,讨厌,可是如果是聂祯身上的,她就不会。
她的初吻,甜甜的蛋糕味混着朦胧的尼古丁香。
这个味道她记了许久,甚至复刻出一款类似的香料。
对调香有了研究之后,她才知道有一个专业名词叫“普鲁斯特效应”。
是指闻到以前闻过的味道,就能回想起那段记忆,这种效应发生时回忆起的场景往往极其生动形象,而且饱含情感。
她做出那款香的时候,用扩香石,或者混在蜡烛里点燃,感觉都少了点什么。
后来想明白,聂祯唇上月下松石似的微凉感,是她怎么也复刻不了的。
贺一容稍微直起身,低头吻住他。
只是轻轻贴着,小心翼翼又温柔至极地蹭了两下。
她忍不住眨了两下眼睛,就如多年前那样。
聂祯,她刚情窦初开时就视为皎月的聂祯。
想把他拉下来,落入人间,欢乐悲伤都能与她共享;又觉得他好像生来就该是皎洁明亮的,高高悬于,独属于凉意渐起,寂静无声的深夜。
聂祯按住贺一容的后腰,仰着头追她的唇。
霸道又直接,成年人的热情与爱,从不含蓄。
他有些急躁,不给一点喘息机会,又不留一丝空隙
。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唇瓣微凉,唇内火热,看着清冷疏离,特定的时候却也烫得人心慌。
大概是贺一容的意图过于明显。
聂祯并不啰嗦,边与她接吻边去脱她外套。
贺一容却突然害羞起来,扭着肩膀不让他脱掉另一边,可另一边已经从肩膀上扯下,早已将大半光裸的后背暴露在空气中。
聂祯手刚碰到她后背时似乎僵了一下,才慢慢地移下去,在她后腰处打磨。
他也是没想到,后背竟然只有腰上的一根细细的带子。
轻轻一扯,便能将她剥个干净。
可他舍不得,她要情趣,他便全力配合,悉心侍弄。
手背弓起,手指作舞,没多会儿贺一容便弯腰缩背,身体更贴向他。
聂祯克制着,没有继续往下。
他无暇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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